為了安全起見,吳銘在前面探路,虎子隔著十五米左右緊緊跟隨。兩個人一前一后保持著警戒狀態(tài),開始小心翼翼地前進(jìn)。
就這樣走了兩天,也沒見到土匪的影兒,吳銘失望之余,也不由得放下心來,畢竟虎子還是初學(xué)乍練,真碰到了百八十人的土匪,還是比較麻煩的。這樣也好,安安全全地將他帶回到村里,也算是給虎子他娘一個交待。
吳銘抬頭看了看頭上蔚藍(lán)的天空,正當(dāng)松了一口氣準(zhǔn)備放慢腳步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居然是從前面?zhèn)鱽淼?,吳銘立刻停下腳步,蹲下身子,并打手勢示意身后的虎子隱蔽。
沒多久,幾個扛著槍的人從幾米外經(jīng)過,槍上還掛著野兔、山雞等野物。等他們走遠(yuǎn)了,吳銘對虎子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后兩個人開始悄悄的跟蹤著他們,離得稍近的時候,吳銘甚至可以聽到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腔。
“老大也真是的,一個娘們,玩就玩了唄,還硬要拜堂成親?!?br/> “嘿嘿,這也是老大的習(xí)慣,每到一處他不都從搶來的女人中挑選俊俏的拜天地嗎?!?br/> “老大也就是新鮮一陣兒,等玩膩了,還不是丟給弟兄們享受。”
“打了這么些野味,趁著老大辦喜事,今晚又能喝個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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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邊走邊說,走到一個山坳外,山坳里有人大聲地問道:“口令!”
幾個人懶洋洋的回答道:“媽了個巴子的,還挺******認(rèn)真,洞房花燭!”
里面的人問道:“你們這些個王八蛋,今兒怎么回來這么早?”
外面的幾個人不屑地說道:“老子回來早關(guān)你屁事?”
里面的人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罵罵咧咧地發(fā)泄了一陣后,將一塊木板丟在一條巨大而隱蔽的水溝上。
幾個人晃晃悠悠地跨上木板進(jìn)入山坳里,等他們?nèi)窟M(jìn)去后又有人出來撤走木板。
吳銘端起望遠(yuǎn)鏡,仔細(xì)觀察著山坳里的情景,里面有不少破破爛爛的房子,全都是用草蓋的頂,正中間有一座看起來稍微象樣點的大屋子,應(yīng)該是聚義廳之類或者是土匪頭子住的地方了。
吳銘皺了皺眉頭,如果這些房子里住的都是土匪的話,那么這股土匪只怕有百多人,數(shù)量有點多,想碰碰這股土匪,恐怕還真有點困難。
“大哥,”虎子從后面輕手輕腳地爬了過來,“****一下子,咱們就跑,怎么樣?”
“別急,再等等?!眳倾憮u了搖頭,“這幫土匪強(qiáng)搶民女,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咱們不知道里面的虛實,還是謹(jǐn)慎一些的好?!?br/> 兩個人偷偷摸摸地圍著山坳轉(zhuǎn)了一圈,在白天玩秘密潛入有些難度,吳銘暗暗搖頭,而且連個土匪也沒碰著,里面的情況不清楚,看來也只能象虎子說的那樣,打兩下就跑了。
吳銘正要和虎子交待一下如何下手,突然遠(yuǎn)處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還有人發(fā)出的低低的說話聲。吳銘向虎子做了個手勢,掏出手槍,套上消音器,率先慢慢地靠了過去。
“有什么屁,現(xiàn)在就放吧!”離得近了,吳銘已經(jīng)清楚地聽見了幾個人正在商量著什么事情。
“張哥,兄弟們的意思,嘿嘿,是想先把這個丫頭給辦了,再回去?!?br/> “不行,山寨的規(guī)矩你們都忘了,活膩了?!睆埜鐓柭曈?xùn)斥道。
“張哥,大不了咱撕了這肉票,又有誰知道?”一個土匪嘻笑著勸道。
“是??!張哥,這么水靈的雛兒,您不想打頭炮嗎?過癮著哪!”
“送到山寨還能輪到咱們嗎?反正老大也不知道咱們什么時候回來的,哥幾個找個地方,好好樂一下,您說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