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洞口讓人本能畏懼。
走進去后,淡淡血腥味縈繞鼻尖。
“二爺,這里面好像不對勁?!?br/> 大家都是刀口舔血之輩,自然能夠聞得出血腥味,當即有人臉色微微一變說道。
“嗯!”孟山只是點頭,不言不語往礦洞深處走。
越往深處走,血腥味越濃。
此時,礦洞內燭火昏暗,一群亡命之徒都不禁覺得心頭微顫。
“二爺,血腥味越來越重了?!庇腥松兊?。
“正因為血腥味太濃,我們更應該查清楚究竟怎么回事?!泵仙嚼渲?,訓斥道:“似你這般畏首畏尾,還查什么?”
“屬下考慮不周,還望二爺恕罪。”那名幫眾頓時惶恐道。
“哼!”
孟山冷哼一聲,繼續(xù)往深處走。
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眼中詭異之色。
“嗒、嗒、嗒……”
腳步聲在礦洞內回響,不斷敲擊在眾人心頭。
“孟二爺,你果然信守承諾?!?br/> 終于,一行人終于走進一個巨型礦洞。
“嘔……”
一股股濃郁血腥味刺激著眾人鼻腔,幾欲嘔吐。
洞內中央佇立著一座血紅色祭壇,祭壇上刻畫著各種讓人難以捉摸的血紅色花紋。
若是眼尖,還能夠看到祭壇頂端有一只拇指大小泛著妖異血紅的蟲子正在振翅舞動。
“這是什么東西?”
“礦洞內怎會存在這種不詳?shù)臇|西。”
“這……好像祭壇?。?!”
……
一時間,惶恐不安充斥在眾多飛云幫嘍啰心間。
他們想拔腿便跑,然而孟山卻緊盯著祭壇頂部。
此時,一道身著黑色披風身影從祭壇后走了出來。
只見這道身影取下帽兜,朝著孟山陰惻惻一笑。
孟山邁開步伐,朝著黑衣人走去。
“二爺!”
孟山手下連忙喊道。
可惜,孟山沒有理會,徑直走過去。
“這只蠱蟲真能煉制丹藥?”孟山抬頭望著血紅色祭壇上拇指大小的蠱蟲,難以想象一只蟲子竟能夠煉制丹藥。
這簡直顛覆他的認知。
“嘿嘿,孟二爺不信?”黑衣人陰笑一聲說道。
飛云幫嘍啰面面相覷,怎么二爺好像認識這黑衣男子似得。
特別是唐淵麾下小頭目神色一變,本能覺得有詐,難怪一路上他都感覺二爺有點奇怪。
難道這是為了對付九爺專門設的局?
“你不是一直在煉制先天血丹么,丹藥呢?”孟山忽然好奇道。
“嗤……”黑衣男子嗤笑一聲,說道:“你帶來那點血食都不夠喂飽母蠱,怎么可能煉制血丹,先得讓它吃飽了,它才能給你干事?!?br/> 說著,黑衣男子指向祭壇上那只蠱蟲。
這只蠱蟲大約是血蠱三倍大小,是一只母蠱。
黑衣男子手中血蠱皆由母蠱培養(yǎng)出來。
“我還是不信一只蠱蟲能夠煉制煉制丹藥,太過離奇。”孟山搖搖頭,滿臉不信。
黑衣男子也不在意,一個土包子懂什么,于是陰測測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讓孟二爺看看蠱蟲如何煉制丹藥?!?br/> 下一刻,黑衣男子走到祭壇旁邊,將一只白色石頭放進一個凹槽,一邊還向孟山解釋道:“這叫晶石,能夠催動陣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