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聞言笑著道:“徐大哥這話就不對了,你昨天如果不去找我,我怎么能知道你弟弟的病,又怎么能過來給他看病呢?”
聽了周哲的話,徐安志訥訥的說道:“好像也對啊。”
周哲打趣道:“看來你真正應(yīng)該感謝的是馬老三。”
“為什么要感謝他?”徐安志有些納悶的問道。
“如果沒有他,你我也不可能認(rèn)識,我也就不可能來給安心治病?!?br/> “這么說似乎也對?!?br/> 周哲拉著徐安志的手剛要收回,忽然反手抓住了他的脈門。
因?yàn)榫驮趧偛潘帐值囊凰查g,似乎感到徐安志的脈搏有意思異常。
看著周哲奇怪的動作,徐安志并沒有反抗。
只是很詫異的看著周哲。
周哲面容嚴(yán)峻的對徐安志道:“徐大哥,你先坐下,我有事要問你?!?br/> 看著周哲的樣子,徐安志心里感到有些納悶,按照周哲的話坐下,才問道:“怎么了?”
周哲坐在徐安志的旁邊,按照伏羲九針的診斷之法給他號了個脈。
同時用透視順著他的經(jīng)脈逐一觀察了一遍。
過了良久才用一種很是嚴(yán)肅的語氣問道:“徐大哥,你以前是不是被什么東西扎過腳?”
徐安志想了想才說:“我退伍前一年,受過一次傷,就是被扎了腳,怎么了?”
“可以具體說說嘛?”周哲問道。
“這個不能說,因?yàn)槲曳鄣氖潜C懿筷?,所以很多事都是不能說的?!?br/> “那可以告訴我是在什么地方嗎?”
“這個可以,我當(dāng)時是在云陽省執(zhí)行的特殊任務(wù)?!?br/> “哦?是抓人嗎?”
“是的”
“什么人?”
“是一伙從緬甸過來的走私犯?!?br/> “那就對了?!?br/> 聽周哲說對了,徐安志反倒有些疑惑。
看到徐安志的樣子,周哲先問道:“你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穿的應(yīng)該也是昨天的特制鞋吧?!?br/> “對啊,那是我們的標(biāo)準(zhǔn)裝備?!?br/> “那你就不奇怪,為什么你穿著軍靴還會被扎腳嗎?”
“你說這個啊,我當(dāng)時被扎腳并不是平地,而是和昨天一樣,用腳踢人的時候被匕首刺透了鞋底扎到的?!?br/> “你見過幾次這么鋒利的匕首?”
“這個”徐安志猶豫了一下才說:“我們當(dāng)時也都很奇怪,只是部隊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總會遇上各種千奇百怪的事,所以大家也都沒在意?!?br/> “這么說不光是你一個人被扎到?”
“那倒沒有,當(dāng)時大家看到那個人的匕首那么鋒利就都加了小心,所以除了我之外并沒有別人受傷。”
“你們抓到人了嗎?”
說到這徐安志有些惋惜的道:“沒有,那個家伙太狡猾,一個人掩護(hù)幾個人退過邊境線,我們以為他是想犧牲自己讓同伴跑,就把他圍住了,結(jié)果他借著把我腳扎傷的機(jī)會也越過了邊境線?!?br/> 說著喃喃地道“界碑,界碑”眼中似乎閃現(xiàn)了一絲潮氣。
嘆了一口氣,才說:“我也是因?yàn)檫@次執(zhí)行任務(wù)不利才因傷退伍的。”
“你現(xiàn)在腳都什么時候會疼?”
聽到周哲問自己腳什么時候疼,徐安志不由的一陣苦笑道:“我自從那次腳被扎傷,每次陰天下雨的時候都會疼。”
又想了一下笑道:“不怕你笑話,昨天被你打了一拳,我回來的時候,腳疼了一晚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