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閱卷官的聲音,其余的幾名閱卷官頓時眼睛一亮,一個猛子直接涌了上來,互相傳閱品讀。
當他們看到試卷上面娟秀之中,不失大氣的字體,以及用這種字體承載的內容的時候,所有人身子都猛地一僵。
然后陷入了短暫的迷茫。
一個個閱卷官都在反復推敲。
一個個閱卷官都在不斷揣摩。
停頓良久之后,一眾人最終都嘆了一口氣,然后齊齊放棄,同時感慨:
“好詩!當真是好詩!”
“是啊,這等詩作,當浮一大白!”
“一詩多意,本來的想法是,如果有人能夠將一首詩做出兩種意思算是良,做出三種意思算是優(yōu)。”
“若是做出四種意思,便是驚世佳作了。”
“可沒想到,這首詩竟然……連老夫都品鑒不出來有多少種意思!”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好詩啊,用詞真好啊!”
“一個學子,不僅僅知道這么多的典故,而且還能寫出這等驚世駭俗的朦朧感!”
“定然是個妙人!”
這首《錦瑟》的出現(xiàn),就好像是雞窩里面闖進了一只鳳凰一樣,格外珍貴不說,還讓人眼前金燦燦的,忍不住想讓人贊美。
“你們這是在干嘛?”
看著一群人不做事,秦南書輕咳一聲,連忙從他那邊站起來詢問。
看到秦南書也站起來,幾個閱卷官連忙對著他招了招手:“秦先生,你趕緊過來看看!”
“這首詩若是傳出去,絕對不會比《三字經(jīng)》差到哪去!”
“哦?還有這等好詩?”秦南書愣了一下。
立刻就有閱卷官將卷子遞了上去。
秦南書看了眾人一臉期待的目光,隨即有些狐疑地接過試卷。
說實話,他本能的是不相信大夏這種邊陲小國是能有什么天才做出詩詞方面的神作的。
而且,已經(jīng)出了一首《三字經(jīng)》,他覺得就已經(jīng)非常驚世駭俗了。
怎么可能連續(xù)出兩首驚艷詩詞呢?
真以為天才都是量產(chǎn)的啊?
本來不抱希望的他,低頭看去。
下一秒,眾人只見他的雙眼瞬間一瞇,握著卷子的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或許只讀過一點點書的人,看不出來這首詩的好壞。
但像是他們這種看書看得多的,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首詩究竟有多絕。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這雖然是用典,但這用典言意的手法,未免也太過高超了吧!”
秦南書震驚。
尤其是最后“已惘然”三個字,更是將整首詩的意境都拔高到了一個層次!
“大才!此人絕對有大才!”
秦南書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對著其他人道:“快,將這份試卷單獨拿出來,此人我們白鷺書院要了!”
“絕對不能讓國子監(jiān)那幫閹人搶去!”
聽到這話,幾個閱卷官紛紛點頭:“對!這個學生一定要搶過來!”
“快快快,拆試卷!”
“只要此人進了我們白鷺書院,將來我們白鷺書院將會再出一位二品立命境大儒!”
一個個白鷺書院出來的考官,臉色都非常興奮。
而當他們將試卷拆出來,看到試卷上面的落款名字的時候。
所有人都僵住了。
“怎么了?什么名字讓你們臉色這么難看?”
秦南書推開眾人,低頭看了一眼,也是一愣:“姬酒酒?”
“這是大夏女帝姬酒酒寫的詩?”
其他人紛紛點頭:“是的?!?br/> “這倒是有點難辦了啊?!?br/> 秦南書摸了摸下巴。
畢竟大夏女帝是一國之君,而且據(jù)說她本來是道門中人,讓她雙修儒法,恐怕有些困難。
白鷺書院是很看重傳承的,不會同意自己院內有學子雙修其他體系的。
“不行,哪怕是院長不同意,我也要破例將她收入白鷺書院之中。”
秦南書雙眼放光,滿是堅定:“這等詩才的女子,當一國女帝屈才了!”
“咳……”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閱卷官輕咳了一聲,對著秦南書尷尬道:“那個……秦先生,姬酒酒是道門中人,已經(jīng)拜到寒山宗之中了?!?br/> 秦南書冷笑一聲:“那又如何?寒山宗又沒有阻止弟子雙修其他體系,至于咱們書院,我來給院長解釋?!?br/> “不是這個問題?!?br/> 那個閱卷官有點焦急道:“是姬酒酒咱們的確沒有辦法收?!?br/> 見對方屢次頂撞自己,秦南書有些不爽了:“為什么?”
“因為她是天劍子的七弟子?!?br/> 天劍子?
七弟子?
秦南書瞪大了眼睛。
這么有詩才的女子,竟然是……那老匹夫的弟子?
沃日!
毀了啊!
他看向手中的試卷,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掙扎。
片刻之后,他一臉頹疲地將試卷放在桌上:
“算了算了,既然是天劍子的弟子,還是讓這女帝自己選吧?!?br/> “萬一再惹到那個老匹夫……鬼知道他又會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聽到秦南書這么說,其余幾人紛紛點頭。
畢竟天劍子這個名號。
在整個東荒……
太響了。
……
“清風,來整點白的?”
“不……不行了夜哥,我整不下了……”
“整,今天大家開心,整點!我說魏胖子,這烤羊腿你特么少吃點,都吃的那么胖了!”
“靠!蕭狗賊,你再叫我魏胖子我跟你拼命!”
“拼!來一起拼!清風,你別特么慫的跟個孩子似的,給你說,這個世界沒有r18這種東西!”
“來夜哥我敬你,你這就……呃!神仙佳釀?。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