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跟唐欣趕到東陵山巔,才晚上十一點四十,離午夜時分還有二十分鐘,荒蕪的山巔,連一個鬼影都沒有,很顯然,胖子還沒有到來。
唐欣此時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抓著郝浪的右手臂直喘粗氣,看到她這樣,郝浪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的惋惜,原本他很想背著這個小妮子上山,順便感受一下她那曲線身材給他帶來的爽感,可是這小妮子卻是怎么也不同意,倒不是她不想讓郝浪背她上山,而是害怕郝浪還沒有跟胖子決斗,就消耗掉這小子不少的體力。
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近三分鐘,唐欣這才慢慢的平復(fù)下來,站在山巔,環(huán)首四望,很是神往地說道:“傲立山巔,看著周圍山下建筑物的璀璨燈光,猶如城市在我腳下,竟是給我一種王者的感覺,而且山巔幽靜,荒僻無人,確實很適合高手過招,沒看出來,那死胖子還真會挑地方?!?br/> 郝浪無語,保持沉默。
“好激動啊,好興奮呀,想到兩大高手即將對決,我的心就忍不住怦怦跳啊!”
郝浪沒說話,繼續(xù)沉默。
“喂,死小子,給點反應(yīng)好不?你不覺得冷落一個美女,是在唐突佳人嗎?”唐突伸出粉拳,在郝浪的手臂上打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
郝浪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怎么就相信了你的話,居然把你帶到這里來。就你這樣的家伙能有什么辦法幫我?我真蠢,居然還相信了?,F(xiàn)在我沒有什么王者的感覺,只感覺自己在送羊入虎口,我這是把你雙手奉上獻給胖子,讓他來把你這顆嬌滴滴的嫩白菜給拱了??!”郝浪郁悶地說道。
“嘿嘿嘿……心理是不是有種酸酸的感覺呢?”唐欣狡黠地壞笑著說道。
郝浪都快要愁死了,唐欣這禍害居然還有心情跟他說這樣的話,他也不得不佩服這小妮子近乎白癡的無憂無慮:“沒有,只有一種良知過不去的愧疚。”
“沒天理?。∠胫疫@樣的美女會被別人拱,居然連一點吃醋的感覺都沒有,你是不是男人啊?”
“現(xiàn)在我還是男人,以后還是不是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就算今天晚上我能勝,估計幾天之后,我就不是男人了?!焙吕顺劣糁曇粽f道。
唐欣立馬就愣怔住了,清澈的美目怔怔地看著郝浪,過了好一會兒,才疑惑地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郝浪驀地清醒過來,連不迭搖了搖頭:“沒什么意思?!?br/> “從你的神色以及你適才的語氣,我可以分明地感覺到,你話中有話,快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意思?!碧菩啦灰啦火埖刈穯柕?。
“真的想知道?”
唐欣連不迭點了點頭:“想?!?br/> “東陵山巔,荒蕪無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我是想把你給就地陣法了,只不過胖子約戰(zhàn)在即,根本就不容許我這么做,所以我就想在戰(zhàn)勝他之后,再在這東陵山巔把你給就地陣法。嘿嘿嘿……你會愿意讓我把你就地陣法嗎?”郝浪很是不良地壞笑著問道。
唐欣直接白了郝浪一眼,沒好氣地回答道:“如果你不想變太監(jiān),大可以一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