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人甩開生化面罩,像只野獸一般張大嘴巴直直撲向周年,喉嚨里發(fā)出尖銳的叫聲。
“哼,果然是畜牲。”周年不想拖延時間,他全身肌肉繃緊,左臂橫檔,右拳蓄力。
白衣血族很快沖到周年身前,一把抓住橫擋的左臂,大嘴里露出一排尖銳細小的牙齒,眼看就要一口咬上去,周年右拳也趕到了他的面前。
“砰!”夜色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橫飛了出去,隨后像灘軟泥一樣在地上滾了幾圈,躺在二十米開外一動不動,頭顱已經(jīng)被砸的嚴重變形,整個臉幾乎要被周年的一拳砸裂。
為首那血族見狀也是露出一口尖牙嘶叫,剩下的血族將周年圍了起來,似乎隨時要一起撲向周年。
周年撇了眼暈倒在駕駛座上的趙小花,確被為首的血族看到,頓時露出一陣怪笑,飛撲向趙小花。
“不好!”周年雙腿發(fā)力,像一支箭一般沖向趙小花,卻被周圍的血族擋住了去路。
“滾開!”周年大吼到。
隨即沖拳開路,一拳便將擋在身前的一個血族轟飛,但緊接著又有血族擋在身前,周年毫不客氣,又是一記擺拳直接砸碎了那血族的腦袋。
可是這幾個血族像是不怕死一般前赴后繼的擋在周年身前拖延時間,眼看為首那白衣血族就要抓住趙小花。
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自遠處襲來,狠狠的擊中了他。
白衣血族的尖爪距離趙小花只有十公分不到,可他卻無法在向前一步,只是低頭瞪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心臟部位的傷口,那是一個碗大的空洞,他的心臟被直接轟碎。
白衣血族長滿尖牙的嘴里擠出了最后三個字:“修。。真。。者。?!?br/> 一直在暗處觀察的秦公終于在關鍵時刻出手了,此時的周年也解決掉了那幾個血族。他轉(zhuǎn)身上車查看了一下趙小花,發(fā)現(xiàn)她只是暈了過去,身體并沒有其他異常,頓時也放下心來。
“多謝秦公出手?!敝苣晗蛑毓健?br/> “唉,小事罷了。嗯?還有活口!”秦公突然說道。
周年猛然回頭。
原來,第一個被他打倒在地的血族此刻竟然已經(jīng)拖著破敗的頭顱掙扎著爬了起來,向外飛快跑去。
秦公神識敏銳,發(fā)現(xiàn)了那血族,只見他單手掐了個法訣,站在原地對著那血族伸出手指一點。
一道淡藍色光芒轉(zhuǎn)瞬便追上了那逃跑的血族,準確的擊中了他的心臟部位將他擊落。
“這些異族生命力極其頑強,必須要給予他們幾大的創(chuàng)傷才會致死,最簡單的就是把頭砍了或者把心臟打碎?!鼻毓f道。
想那百年前,異族剛剛起勢的時候,秦公這些本土神仙沒少跟異族干仗,自然積累了一些經(jīng)驗。
“剛才要是讓那個異族跑掉,我們就麻煩了,要知道我一出手就是代表了我們本土神仙?!鼻毓f道。
“為何這樣說?”周年不解,雖然是修真的末法時代,可難道本土神仙已經(jīng)淪落到這一步了?
“你有所不知,這些年來我們之間總是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他們不會太明目張膽,我們也不會太去追究。但這一切是建立在百年前我們大戰(zhàn)的基礎之上,當年雖然我們?nèi)松?,但勝在仙法無窮,最終是以質(zhì)量壓過數(shù)量。但近百年來,靈氣愈加枯竭,人才更是凋零,我這百年來,境界幾乎沒有變化,說實話,我們現(xiàn)在整體的力量已經(jīng)不如百年前了。但那異族這百年卻是發(fā)展迅速,因此我們并不想打破這個平衡,今晚之事若是讓他們知道是我所為,必然會成為一個打破平衡借口。”秦公憂心忡忡的說道。
周年聽到秦公這樣說不禁點點頭,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周年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趙小花的車廂,哪里有血族偷偷摸摸運送的東西。
“秦公覺得會是何物?”周年站在車廂后準備打開。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秦公說道。
其實以秦公的法力,早已看出了車廂中是什么東西,只不過他沒對秦天說罷了。周年沒有法力,自然無法看透,對于這點,周年心中也很清楚。
拉開車廂的大門,周年頓時傻了眼,只是看了一眼,便急忙背過身去,指了指車廂里面,以詢問的眼神看向秦公。
秦公點點頭,表示沒錯。
車廂內(nèi)裝的是人,而且是活生生的年輕女性,只不過此時的她們渾身赤裸,雙眼緊閉,似乎陷入了沉睡。
“這是?”周年感到驚訝,詢問秦公道。
“這些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身上已無生氣,是血族的力量在支撐著她們的心臟跳動,至于帶過來做什么,我便不知道了,血族行事向來詭異。”秦公回答到。
“那這里應該是他們的一個據(jù)點了吧,我們何不在此地探查一番?”周年望著那一車年輕女性皺眉說道。
“今日怕是不行了,這些異族以群居,彼此之間有一定的聯(lián)系,我們殺了這些異族很快會被發(fā)現(xiàn)的?!鼻毓粗w小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