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
夏繁星和楊昊一起到了公司,然后來到了會議室。
這時,夏氏的各部門經(jīng)理已經(jīng)全部在會議室坐好了,鄧遠洋也身在其中。
他此時臉上掛著傲慢的神情,仿佛他才是這場會議的主事人。
整個會議室里都彌漫著詭異的氣氛,有的人臉色難看,有的人臉上掛著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還有的人默默的玩著手機。
見夏繁星和楊昊走來,所有人都把手機收到了包里,坐直身體,臉上掛上了凝重的表情。
鄧遠洋見此不屑的哼了一聲。
“現(xiàn)在的夏氏真是落敗了,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進的來啊。”
夏繁星剛剛落座,鄧遠洋就開口說道,說話間他還朝楊昊翻了一個白眼。
一直悶聲不響的夏瑞想說些什么,抬頭看見楊昊冰冷的眼神時,悻悻閉了嘴。
畢竟那日楊昊在這里收拾他的場景歷歷在目,他可不想在吃楊昊的拳頭了。
夏繁星入座,便打開文件,開門見山。
“前日,項目部派鄧遠洋前去和鯨貍公司談業(yè)務(wù),他利用職務(wù)之便,對甲方女秘書進行了非禮行為,對方現(xiàn)在已向我公司發(fā)出了律師函?!?br/>
“針對這一行為,項目部經(jīng)理已經(jīng)將鄧遠洋停職,關(guān)于這點我沒任何異議?!?br/>
聞言,鄧遠洋眉頭一皺,不滿的喊道。
“夏繁星你少tm在我面前打官腔,你們憑什么停我職?”
“對方說我非禮就非禮了?證據(jù)呢?”
夏繁星目光落在項目經(jīng)理身上:“趙經(jīng)理,你來說?!?br/>
被點到名的趙經(jīng)理立馬起身,他打開文件夾,認真的說道。
“鯨貍公司在發(fā)送律師函前,已經(jīng)提供了音頻和視頻等證據(jù),因為證據(jù)確鑿,我才立馬對鄧遠洋進行了處理。”
鄧遠洋瞇著雙眼,狠狠的盯著趙經(jīng)理。
“姓趙的,你tm就是夏繁星手下的一條狗,你有什么資格處理我?”
“不就是打官司嗎?我們接就是,我倒要看看上了法庭誰輸誰贏!”
鄧遠洋的話令趙經(jīng)理的臉紅了一片。
他在公司一向任勞任怨,盡忠職守,也算是老員工了,今天鄧遠洋當著所有人的面這樣罵他,讓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趙經(jīng)理不滿的將文件夾拍在桌子上:“我是按事實說話!”
一時間。
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對著兩人指指點點。
“好了,大家聽我說兩句。”
說話間,夏繁星已經(jīng)把投影儀打開了:“老趙在公司已經(jīng)是二十年的老員工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在工作上,我百分百相信他?!?br/>
鄧遠洋冷哼:“蛇鼠一窩?!?br/>
夏繁星并未理會鄧遠洋,她從包里掏出u盤,并插在了自己的電腦上。
“昨晚我已經(jīng)找老趙收集了所有關(guān)于這次事件的證據(jù)?!?br/>
“這個u盤里的音頻和視頻就是甲方提供的證據(jù),鄧遠洋你要看嗎?”
鄧遠洋目光一閃,他看著投影儀上的文件夾,眉頭緊鎖。
“呵呵,夏繁星你少糊弄我?!?br/>
“這些東西不知道你是從哪兒弄來的,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看著鄧遠洋囂張的模樣,夏繁星無奈的搖搖頭。
“遠洋,做錯事并不可怕,知錯能改才是男子漢大丈夫?!?br/>
“這里面的內(nèi)容是甲方提供的,你在夏氏還可以爭辯,等日后上了法庭,證物呈給法官后,你還能爭辯嗎?”
“你先是公司員工,才是我弟弟,這件事沒人能包庇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