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
簡單的三個字,聽在柳玉煙耳中卻如同驚雷一般!
這幾年,柳玉煙的日子,是怎么過來的?
或許,只有她自己才能夠清楚。
屋里屋外,忙前忙后!
“真的?”
韓松林摟住柳玉煙,嘴抵在她的耳邊:“真的!因為我這個病,這幾年,幸苦你了!”
柳玉煙抱住韓松林,眼淚一下子就忍不住,哽咽道:“不幸苦,只要你好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韓婷盤坐在一邊,見到媽媽哭了,趕緊爬了起來,摟著媽媽:“媽媽不哭,婷婷會乖乖的!”
韓松林感覺這有些畫風(fēng)突變!
沒見這正煽情呢!
撲哧!
柳玉煙聽到女兒韓婷的話,一下子又是笑了,抹著眼淚:“媽媽沒哭,媽媽是高興!”
“高興為什么要哭?”
“那是高興的哭了!”韓松林沒好氣的說道,他正摟著柳玉煙感覺老舒服了呢!
韓婷不懂!
兩人重新的躺下,柳玉煙抓住韓松林作怪的手:“別,婷兒在呢!”
韓松林低聲道:“沒事,我就摸摸!”
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過,才是醒來。
感受著手中的柔軟,韓松林不由的有些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
心理上面,是有些罪惡感的!
畢竟,懷中的人,算是他的嬸子;可現(xiàn)在他已不是韓澤,而是韓松林。
柳玉煙,即為自己合法的妻子!
美色當(dāng)前,那丟丟的罪惡感,就被韓松林給拋到了腦后。
現(xiàn)在,誰還想這個?。?br/> 韓松林的動作將柳玉煙從睡夢之中喚醒,感受到身上作怪的手,柳玉煙好似想起了什么。
四目相對,柳玉煙心里面懸著的心,又是放下了!
“醒了?”
“幾點了?”
韓松林還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柳玉煙將韓松林的手拿開,直接從韓松林翻過身去梳妝柜的盒子里面拿出一塊手表。
“啊,都四點半了!”
做活碌,四點半還沒有出門,那是會被人說懶的。
被人說倒也沒什么,可現(xiàn)在起來,在出門的話,那基本上就五點了。
還能夠做多長時間嘛,就兩個多小時,天就要黑掉了。
一下午,就干兩個小時的活碌,隨便在那里都不行?。?br/> 即使在公司里面上班,那也是得要坐四個小時才能夠下班嘛。
韓松林也是沒有想到說,時間都這個時候。
因為累嗎?
或許吧!
倒不是和柳玉煙做那事,大白天的做什么做??!
主要是,韓松林剛來,上午的時候,韓松林整個精神都處于一種莫名的緊張狀態(tài)。
在一種,激動和緊張雙重的影響下。
睡過頭,那很正常。
說實話,睡了一覺之后,韓松林明顯感覺輕松多了。
感覺之前壓在身上的某些東西,已經(jīng)隨風(fēng)而去。
“那還去挖地嗎?”
柳玉煙惡狠狠的白了眼韓松林:“去,今天就得要挖完!”
韓松林:“也不忙,這一天??!明天再去吧?!?br/> “其他人屋里,花生早就點了,我們已經(jīng)是點得晚了!”
這話說的!
好吧,一切都是松林叔的鍋,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既然柳玉煙堅持,韓松林也不反對。
只要不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韓松林一般都很好說話。
在生活當(dāng)中,好像很少能夠說,有什么事情能夠涉及到韓澤的原則性,他的原則性好像有點低。
柳玉煙重新?lián)Q上上午的衣服,連韓婷也是如此。
愛干凈這件事情上面,柳玉煙一點都不像農(nóng)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