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shù)膵蓩僧斦媸翘熳藝瑡趁膭尤?。”胤禟傾身摟住婉兮的身子,笑著贊嘆一句。
胤禟喜歡婉兮是毋庸置疑的,即便日日相對,也絲毫不覺厭倦,相反地比起面對其他人時的不耐,胤禟本人顯得越發(fā)地纏人了。
婉兮聞言,一臉郝然地笑了一下,纖纖玉指夾著一枚黑色的棋子輕放在棋盤上,隨后靠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溫聲細語地道:“爺今兒個可是吃了蜜,嘴竟這般甜,一句話說得妾身心花怒放,不能自己?!?br/>
婉兮這話可不是打趣,更不是揶揄,能得到胤禟的夸獎,她是真心覺得高興。
女人嘛,誰不喜歡被人夸贊,尤其是被自己的男人夸贊。
胤禟伸手摩挲著婉兮柔軟的秀發(fā),一臉笑意地道:“爺?shù)膵蓩煽墒菭數(shù)慕庹Z花,多夸贊夸贊也是應該的?!必范K心中越是看重婉兮,就越是想給她最好的一切,可偏偏他給不了他們母子倆最好的一切,單就名分這一項就不是他能辦到了,所以他總想在其他方面補償他們。
不管是平日里的關心還是之前婉兮陰差陽錯地寄了那些東西,抑或者是派遣王安前去救援看著都只是下意識的行為,可正是這些行為救了他胤禟一條命。
“既然爺都這么說了,那以后沒事爺可要多夸夸妾身,再夸夸弘旻,這樣妾身高興啦,弘旻也高興啦,最后爺也高興了,三全其美?!蓖褓忪`動的大眼里閃過一絲俏皮,小手一伸,扯著胤禟的衣服,親了他的嘴唇一下。
“三全其美?爺瞧著你再給爺生個幾個兒子,湊成十全十美才好?!必范K一臉曖昧地貼著婉兮的耳跡輕聲呢喃,婉兮小臉通紅,正想啐他一口,誰知他突然將婉兮打橫抱起往內(nèi)室走去。
婉兮發(fā)一聲驚呼,雙手下意識地抱住胤禟的脖頸,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相反地一雙小手很是不老實地撩撥他。
胤禟心急火燎地將婉兮放到床上,大掌揉捏著她柔軟的身子,撐著身子俯視著婉兮,手指輕撫她的嫣紅的臉頰,聲音沙啞地道:“妖精,你今天就是求饒,爺也不饒你?!?br/>
婉兮嗔了他一眼,握起拳頭捶了胤禟的胸膛兩下,一臉不怕死地挑釁他道:“爺怎么就確定妾身一定會求饒呢?”
胤禟面色微愣,回神的瞬間,嘴角含著一絲邪笑道:“爺?shù)膵蓩墒窃趹岩蔂數(shù)哪芰???br/>
“怎么會?”婉兮小手把玩著他的辮尾,小臉湊到他面前,吐氣如蘭地道:“妾身是篤定爺舍不得罰妾身?!?br/>
“爺還真就舍得在這事上欺負你!”說罷,胤禟直接吻上她的唇,不再給她?;拥臋C會。
前面就提過,在床上婉兮永遠都不是胤禟的對手。這一次也一樣,即便婉兮想方設法地想搶占先機,可惜在這事上,胤禟若是不放水,她便只有節(jié)節(jié)敗退的下場。
一時間內(nèi)室中激情澎湃,經(jīng)久不息。
次日,等到胤禟離開清漪院時,婉兮還在睡夢中,連一絲動靜都沒有,更不知道胤禟起身的事。
至此,在這事上,婉兮倒是再不挑釁胤禟的權威了。
時光荏苒,一轉(zhuǎn)眼便是弘旻寶寶的周歲宴了。作為胤禟唯一的兒子,即便滿月宴辦得再大再隆重,這周歲宴也不可能馬糊。
胤禟如今備受康熙看重,在戶部干得有聲有色。只要是想在國庫里借銀子的,誰還能不賣胤禟幾分面子。
不過目前戶部的各項規(guī)定還是很實用的,未像前世八阿哥胤禩接手戶部之后那般松散。
那時的胤禩根本就是拿國庫的銀子給自己鋪路攢人脈,但凡有人張嘴,必能借到銀子,這換來的也僅僅只是一個好名聲,而現(xiàn)在胤禟掌管戶部,官員借貸人數(shù)控制在一定的范圍之內(nèi),銀子數(shù)量也有一定的限額。
如此,越是艱難,反而越顯得這銀子來之不易,對上胤禟,也不由地愿意多花上幾分心思討好。
再者,胤禟為人圓滑,凡事都讓人抓不到話柄,這些官員就算是吃了虧,那也是啞巴虧,心里氣憤,面上還得做出一副奉承他的模樣。
今日,胤禟長子周歲宴,這些想要巴結(jié)他的人還不得上趕著往前湊。
胤禩見胤禟如此風光,心里雖然有點不得勁,可更多的還是惋惜胤禟不像過去那般支持他了。若是胤禟還像以往那般,單就借貸一事,他能拿到多少助力,那是不言而喻。
當然,這事胤禟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話定會嗤之以鼻。
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偏偏要鬧得老死不相往來。他這個當事人都不想再糾纏了,他們轉(zhuǎn)個臉再說和好,拿人耍著玩呢!
八阿哥府里,胤禩坐在書房里,垂首斂目,似在思考什么,陽光從窗戶透進來灑在他身上,淡淡地透著一絲金光,讓抬腳進來的郭絡羅氏看得滿眼迷戀。
雖說皇子阿哥的婚事一向都是由康熙做主的,可人選并不只有一個,要說這郭絡羅氏還真就是胤禩自己上趕著求的,為得便是郭絡羅氏外家的勢力,而康熙有意收攏岳樂手頭上的勢力,便順勢而為,成全了這段婚事。
只是胤禩的手段太過激進,又沒有看清康熙真正的用意,以至于被康熙當成了鍛煉太子的磨刀石。
“爺……”郭絡羅氏一臉深情地喚了一聲。
胤禩抬頭看向郭絡羅氏,見她一臉深情的模樣,不由地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來,“福晉怎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