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族修士即將得手的時(shí)候,突然巷子里現(xiàn)出一道紅光,接著一件近一丈大小的戒尺法器從天而降,朝那二人中的拓脈初期修士砸去。
那修士一時(shí)不查,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戒尺離其頭頂已不過三尺距離,他心中駭然,忙舉起手中法器往上招架。
“噗”
一聲悶響,那拓脈初期修士的招架絲毫不能阻擋下落的戒尺,手中招架的法器被戒尺下落的巨力直接壓下后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隨著一蓬血霧灑出,那修士腦袋里的紅白之物落了一地。
而另一個(gè)開靈后期修士剛覺眼前有紅光閃過,還沒等他細(xì)看,就見旁邊的修士已身首異處,心中頓時(shí)大駭。
然而這修士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就覺一股勁風(fēng)直奔自己胸膛襲來。
他來不及多想,連忙舉起手中法器招架。
巷子里頓時(shí)響起了“嘭”的一聲,然后只見那修士已是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摔在不遠(yuǎn)處的地上。
那修士躺在地上口中鮮血狂噴,胸口此刻已經(jīng)凹陷了下去,凹陷處的形狀竟有些像一個(gè)手掌印,眼看是活不了了。
“還愣著干什么,想死嗎?”
這一瞬間的劇烈變化,讓一旁本已覺得在劫難逃的熊妖懵在了原地,一時(shí)沒回過神來,直到這一聲暴喝才把他驚醒過來。
當(dāng)他看清來人后,眼中迷茫的神色漸漸化為驚喜:“表哥,是你,我...”
一旁正在收起兩個(gè)修士的納袋和法器的熊河,粗暴地打斷了那熊妖的話:“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速速化為人形與我離開此地?!?br/>
那熊妖此時(shí)也清醒過來,忙化身為黑臉青年,跑到熊河身邊準(zhǔn)備一起離去。
熊河正要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忽然鼻子聳動(dòng)了兩下,隨后神色惱怒,一個(gè)爆栗打在那青年頭上:“你這滿身的妖氣,就這么出去想要害死我?”
“表哥,我...”黑臉青年捂著頭,一臉委屈,這能怪他嗎?妖族的修士不都這樣嗎?
熊河沒好氣的瞪了這青年一眼,掏出一顆丹藥丟給他:“速速揉碎了抹在脖頸處?!?br/>
那黑臉青年接過丹藥一臉的不解,但見熊河又是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心頭一顫,忙依言照做。
青年抹完之后,一臉可憐兮兮地看著熊河,似乎害怕熊河丟下他不管,然而說也奇怪,也就幾息的功夫,那青年身上本來濃烈的妖氣就快速變淡,隨后變得微不可查。
本來還在裝可憐的黑臉青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正想開口問熊河在那里得到這么神奇的丹藥時(shí),只見熊河頭也不回地向巷子外面走去。
“表哥!表哥!你等等我!”黑臉青年一邊叫道一邊跑著跟了上去。
熊河帶著黑臉青年在附近兜了幾個(gè)圈子,然后重新回到酒樓坐下,他見那青年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便叫了一桌酒菜上來。
黑臉青年一見滿桌酒菜,頓時(shí)雙眼放光,甩開膀子大吃了起來,連一直憋在心里的疑問也忘記問熊河了。
“熊憨,你怎么到這兒來了?”看著大吃特吃的黑年青年,熊河不由皺了皺眉。
“表哥,自從你一年多前避仇離開后,那狼電兩兄弟就過來強(qiáng)占我們的地盤,我打也打不過他們,沒辦法只好離開。后來四處流離,又怕被那些大妖抓了去,便想到人族這邊來找你,誰知不知怎么被那二人識破了妖身,他們說要抓我去天星盟領(lǐng)賞,要不是表哥你及時(shí)趕到,我可就再也見不到表哥了,嗚...嗚...”那名叫熊憨的黑臉青年說到傷心處竟大哭了起來。
熊河見此,臉上滿是惱色,張望了一下四周,怒聲道:“你給我閉嘴,你還是不是個(gè)修士?簡直丟我的人?!?br/>
“表哥,我...”熊憨見熊河發(fā)怒,忙止住了哭聲,隨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向熊河問道:“表哥,你剛才那厲害的寶物和丹藥都是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