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本來只是想反唇相譏那官員,沒想到國主唐明淵居然直接將那官員處死,再一想這官員與隆山王隆九冬走的頗近,恐怕多半是國主想要趁機拔掉隆山王的這顆爪牙。
只是李墨竟無意之中成了誘因。
李墨看了一眼盯著自己目不轉(zhuǎn)睛的唐明淵。
一時之間他也猜不到國主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只得悄然坐下。
而他的屁股還未落座,一道冷聲突然響起。
“國主今日設(shè)宴是為了讓滿朝文武一觀我大唐十杰的風(fēng)采,然而只看表面,我想群臣實難看出點什么,不如咱們開個賭斗助興,國主您意下如何?”
李墨循聲望去。
赫然便是權(quán)傾朝野的隆山王跪坐在他的案幾前,朝著國主唐明淵抱拳建議。
“噢?不知隆山王打算如何賭斗?”
國主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冷聲反問。
“國子殿下率四名東唐靈院弟子,恰好我兒凌霄這邊也有四位靈院弟子,雖不全是我斗仙靈院弟子,不過為了助興,我想國主應(yīng)該不會介意這點小事的,畢竟東唐靈院今年可是天才云集,哪怕加上逐火世家的火連天,以及厚土世家的土五藏恐怕也不是東唐靈院的對手,國主你看如何?”
隆山王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似在不停的恭維東唐靈院,實則是步步緊逼,讓國主唐明淵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
唐明淵看向隆山王。
“那隆山王打算拿什么做賭注?”
“微臣的賭注自然不敢與國主相比,微臣欲出五顆伐髓丹與國主的三日升龍泉作為賭注。若國主對微臣的賭注不滿意,微臣可以加注。”
隆山王道。
眾人一聽五枚伐髓丹時,心中一震。
伐髓丹,洗經(jīng)伐髓之效,傳聞服用此丹,經(jīng)脈與肉身中的雜質(zhì)將會被丹力通通伐洗出來。
一旦經(jīng)過伐髓丹的洗經(jīng)伐髓,靈氣在經(jīng)脈中的運行速度和肉身的提升將會大幅度提高。
更難能可貴的是這種伐髓丹乃是一種輔助類丹藥,雖然已入五品,但是哪怕靈力修為低微的陽靈修士也可服用,而五品丹藥只有五品丹圣才能煉制,整個大唐國丹圣只有一位,那就是隆山王府的客卿丹圣江河。
唐明淵聽聞隆山王的話語,突然那冷冷的臉上一絲微笑露了出來。
“既然隆山王有此雅興,寡人自當(dāng)成全,也不需要隆山王再加賭注,就以你的五枚伐髓丹與寡人的三日升龍泉做賭注,若隆凌霄五人勝,五人可入升龍泉三日,加之之前院試時,寡人承諾的一日,一共四日,若唐無忌五人勝,五枚伐髓丹一人一枚,且寡人額外再賜升龍泉三日,加之院試時寡人之諾,李墨可入升龍泉六日,其它四人皆可入升龍泉四日。”
唐明淵一錘定音。
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隆山王也不擔(dān)心唐明淵會反悔,立刻從黑色的袖袍中掏出一個長形玉盒放與案幾之上。
里面裝著的赫然便是五枚伐髓丹。
李墨五人互相看了看,既然人家已經(jīng)下了戰(zhàn)書,自然不可能退縮。
“抱歉了?!?br/> 唐無忌坐在五人前面,朝著李墨,李小蘇,舞媚和唐宣靈抱了抱拳。
李墨自然知道唐無忌說的是什么意思。
雖名為賭斗,實則不過是國宮與王府之間的博弈罷了,而他們卻成為了這場博弈的棋子。
“若贏了,記得請客吃飯,特喵的好好一頓飯吃到一半,偏偏要賭斗。”
李墨雖對著唐無忌說,但是聲音卻很大,在場所有人都聽到李墨的話。
濃濃的責(zé)備之意直指隆山王。
隆山王面色一冷,怒火在他的心中不斷升騰。
“哈哈哈哈哈……”
一聲大笑惹的眾人側(cè)目,赫然便是那粗獷無比的鎮(zhèn)北王。
“這小家伙,有點意思,我喜歡……”
鎮(zhèn)北王對著身邊的人朗聲道。
簡單的一句話,卻有兩層意思,一層是他很喜歡李墨的性格,一層是他看中的人,他自會撐腰,警告有壞心思的人欲到動李墨得考慮下他的存在。
國主臉上的笑意更濃。
而坐在國主下方的國后玉環(huán)也露出了微笑,讓她本就絕美的容顏更是明媚動人,傾國傾城。
而那一直清冷的“女子”終于臉上不再冷漠依舊,而是朝著李墨看了一眼。
她仿佛在李墨身上看到了某個人的影子。
“好,若贏了,包你一個月的飯?!?br/> 唐無忌雖然聲音依舊不帶多少感情色彩,但是李墨卻聽出了唐無忌話語中那一絲絲快要忍不住的笑意。
然而還不待李墨和唐無忌多說幾句。
對面的五人卻已經(jīng)站了起來。
李墨面色一冷,既然不讓勞資好好吃飯,那大家就都不要吃了。
李墨,李小蘇,舞媚,唐宣靈,唐無忌也站了起來。
“要群毆還是單挑?”
李墨盯著隆凌霄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