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哥,你快醒醒”
“李墨,快醒醒”
兩道聲音不斷在李墨的魂海中響起。
當(dāng)李墨慢慢的睜開眼睛時,已是七天以后。
聞著一股別樣清香,讓李墨詫異偏頭四處望了望。
這是一間寬敞的竹樓,竹樓內(nèi)擺放甚為簡單,零散的竹簡稀稀拉拉的丟在地上,一張巨大的竹床正被李墨霸占。
在竹樓的窗戶口幾盆月蕎花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溫柔的光芒,李墨聞到的清香正是從這月蕎花上傳出。
李墨看了眼身上的錦絲薄被,上面一朵巨大的牡丹吐艷異常亮麗,而薄被的邊緣正有一位身著青色薄紗的女子趴在竹床一角酣然而睡。
女子側(cè)顏美麗動人,小小的瓊鼻尖沾染了些許月光,如同玉脂。
小嘴微微露出一絲甜笑,仿若夢中正有開心的事情發(fā)生。
青色薄紗微微從她的肩膀滑落了些許,露出了潔白堪比月光的肌膚,由肩膀往下看,兩團(tuán)碩大正被這美麗的女子擠壓成扁平,但哪怕成扁平也毫不影響它的宏偉,壯觀。
李墨看著這兩團(tuán)碩大,瞳孔瞬間睜大,心跳陡然加速,撲通作響。
李墨咽了咽口水。
忍不住從嘴里蹦出了一句“橫看成嶺側(cè)成峰”。
而他的這道聲音將酣睡的美麗女子驚醒。
這美麗女子赫然是東唐靈院院師江碧卿。
江碧卿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如同一汪秋水的靈動大眼睛緩緩睜開,一眼就看到李墨正睜著虎目,“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江碧卿面色瞬間一喜,李墨昏迷許久可總算醒了過來。
江碧卿順著李墨的目光看向自己時突然面色染上了一層緋紅,原來自己的薄紗不知不覺滑落,導(dǎo)致自己的春光已然乍泄。
江碧卿暗罵了一聲自己的不小心,當(dāng)著靈院弟子的面如此失態(tài)。
李墨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眼觀鼻,鼻觀心,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若不是他劇烈的心跳聲,還以為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你醒了,李墨”
江碧卿的話音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氣氛,但是話一出口,她就忍不住腹誹了一遍自己,這問的不是廢話嘛,李墨的眼睛睜的跟銅鈴似的,肯定已經(jīng)蘇醒。
“呃,江院師,我怎會在這里,這是何處?”
李墨問了一個更傻的問題,江碧卿能穿的如此“隨意”,肯定是在她的院師小樓中!
兩人發(fā)現(xiàn)對方問的問題都如此淺白,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剛剛的尷尬氣氛隨著微笑也盡消散之。
“這里是我的院師小樓,七日前,你被隆寒烈所傷,國主下令必須全力救治你,院師就將你托付給我,因為我這里距離圣靈泉比較近,我又是木系,可以幫你更好的療傷。”
江碧卿的話語娓娓傳出,讓李墨瞬間明了。
感受到體內(nèi)的經(jīng)脈骨骼已然好了七七八八,李墨心中一喜,當(dāng)日隆寒烈那一掌讓他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居然活了下來。
“謝謝江院師!對了,這幾日國宮那邊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隆寒烈逃走,他沒有再伺機(jī)報復(fù)國宮么?”
李墨在隆寒烈遁空逃走之后便徹底昏迷了過去。
“如果要報復(fù),首先也是報復(fù)你,你將隆凌天斬殺,他對你的恨才是最深的吧!”
江碧卿白了李墨一眼,那一抹風(fēng)情讓李墨剛剛平下來的心跳再次加速。
“真是個妖精……”
李墨暗道。
摸了摸自己的鼻頭,李墨尷尬的笑笑。
“這幾日倒沒有隆寒烈的消息,不過傳聞國主與國子好像鬧的有些不愉快?!?br/> 江碧卿無視李墨的尷尬道。
“國主與國子?這怎么可能?”
李墨聞言驚詫起來。
國主唐明淵就國子唐無忌這一個兒子,有什么事情能讓國主與國子之間產(chǎn)生隔閡,鬧得不可開交。
“反正國子唐無忌已被國主關(guān)了禁閉,讓他在少華宮反思!”
江碧卿的話,讓李墨皺了皺眉頭。
這太過離奇。
李墨想不明白自然也不愿意再想,他現(xiàn)在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需要搞明白那就是在東唐靈院呆了九年還在靈士境十一級,嗜睡如命的朱通。
這件事情本應(yīng)及早搞清楚,但是李墨遇到的事情接二連三,一件接一件,根本沒有空暇,見江碧卿的年紀(jì)也不過二十來歲,李墨便決定向她打聽一二。
“對了,江院師,你可知朱通?”
李墨看向江碧卿。
“朱通師兄?”
江碧卿有些詫異李墨怎么會突然問起朱通。
“師兄?江院師難道……”
李墨相比江碧卿的詫異,他顯得更加震驚,一位院師叫一位正式弟子師兄。
“嗯,朱通師兄是與我一起參加院試的,說起來那時候朱通師兄的資質(zhì)真的強(qiáng),冠絕所有參加院試的弟子,以榜首之位入的東唐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