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晉停下喘氣的時候,發(fā)覺師父與易建峰正和一個胖胖的年輕人開心地說話。他奇怪的上前,竟有些面熟,“這是程坤,也是一殘道長救出來的,”師父的介紹讓谷晉猛然想起那個神奇的道長。
“他怎么找到我們這里的?”谷晉奇怪,“肯定是師父找到的嘛,還用問,漿頭好傻?!币捉ǚ宀遄?,“是的,程坤是我找到的第一個覺知者。”
“覺知者?”易建峰感覺師父得向他解釋一下,而谷晉對程坤怎么被師父找到的有興趣。
乘師父解釋覺知者的含義,谷晉問比他高一些的程坤,“程哥好,你多大了?。课姨摎q17?!背汤た瓷先バ愿窈荛_朗,“我20歲,聽陶師父說你應該是姓谷?年齡最小的。”
“谷晉,”谷晉撓了下頭,嘿嘿笑了幾聲。
谷晉感覺腦袋被誰拍了下,轉(zhuǎn)頭看是師父,陶然居笑著對他們?nèi)齻€說,“從現(xiàn)在起,你們?nèi)齻€就是我們和合山莊的弟子,希望大家互幫互助,友愛有加?!?br/> “我們按照入門的時間來安排師兄弟,易建峰是老大,你們得尊稱為大師兄。”“大師兄!”谷晉和程坤大聲地喊了聲,聲音回蕩在竹林深處,又被一陣冷風吹散。
“那你就是二師兄八戒?!币捉ǚ逋低档卣{(diào)侃下谷晉,谷晉剛想爭辯,“谷晉你就是二師兄?!薄岸熜?!”易建峰忍住笑和程坤喊了一聲。谷晉憋紅臉,在肚子里無聲地痛罵著馬腿師兄。
“三師兄就是程坤?!背汤っο騼晌粠熜止肮笆帧!吧成卸Y?!贝蠹叶紭妨?。
看上去氣氛挺和諧,陶然居寬慰得很。
陶然居把訓練計劃簡單地敘述了一下,每星期5的晚上6點,星期6和星期日的全天,都要到山莊來,下雨天就去他家或者易建峰的家。
沒有特殊的事情不得遲到,“否則要罰跑5圈?!惫葧x轉(zhuǎn)頭低聲威脅程坤,后者嚇得縮了下脖子,“要跑多遠?”程坤在谷晉耳邊壓低聲音,“看到?jīng)],那條竹林的小徑,沿著它一路過去,”他的手指從東往西指,“那里出來的一條路,大概1200步,馬哥說是800米?!薄榜R哥?是誰?”程坤好奇的問。
“是大師兄?!惫葧x湊過去說。
谷晉被易建峰捅了下,“注意聽!”
陶師父繼續(xù)說,“我們一定要抓緊時間鍛煉好自己,因為游夢的過程可能會很驚險,有時候還很危險,那里沒有一副好的身體和堅強的魂魄,很可能有去無回。到時候我們的身體會死得很難看!”
第一次聽著師父說這樣的話,三人不禁汗毛凜然,“陶師父好!游夢有這么危險嗎?是不是就像我們被吸血鬼囚禁的一樣?”程坤的聲音透著膽寒,在漸黑的竹林里飄忽不定。
“不必害怕,只要我們照著訓練計劃嚴格執(zhí)行,不會出差池的,我也不會帶你們?nèi)]有把握的地方?!碧諑煾甘謭远ǎ澳銈兿攘牧?,我準備一下?!?br/> 三人在幾塊大石頭上,聚在一起,“小程,你是怎么被我?guī)煾刚业降模俊币捉ǚ鍐?,“對啊,你快說說?”谷晉也很好奇這個事情,憋了好久了。
“很有意思,我其實已經(jīng)完全忘光那事,對,就是一殘道長救我們的事情。前幾天,陶師父在家門口等到我,我一時沒認出他,他問我是不是程坤?搞得我心里發(fā)慌?!背汤ぶ袑.厴I(yè),在家閑逛。
“你做啥壞事?這么心虛?”易建峰覺得好笑。
“當然沒有做壞事,只是,覺得很奇怪?!?br/> “嗯,那最好,陶師父這么找到你?你給陶師父或一殘道長留電話和地址了?”易建峰有些不太相信事情會這么簡單,他不知道陶然居會掐算這一手,也不知道一殘道長給每個人留了便于識別的印記。
“我應該沒有留任何東西給誰吧?細節(jié)我都忘了,只有那個吸血鬼怎么折磨我的還能記起來,還做噩夢?!背汤せ貞浧鹉嵌谓?jīng)歷,心有余悸,手腳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