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數(shù)道異樣的眼光,落在燕北飛的身上:
“這人有病吧,連唐公子的醫(yī)術(shù)都敢質(zhì)疑!”
“在座的有誰不知道,唐公子綽號小華佗,怎么可能看錯?”
“我看就是嘩眾取寵,丟出去算了!”
周圍雜聲四起。
聽著眾人對燕北飛的譏諷,魅兒的胸口被氣的上下起伏:
“都給我住口,再敢非議我家主人,休怪我縫了他的嘴??!”
一聲大喝,陰風(fēng)肆起,屋里的患者不由得被魅兒的氣場,給嚇了一跳。
魅兒沖燕北飛躬身一禮,臉色盡顯擔(dān)憂:
“主人,這孩子如果真喝了那個庸醫(yī)所開的方子,定活不過兩個時辰,
魅兒懇請主人施恩,讓屬下救治這個無辜的孩子!”
“無需多禮,救人要緊!”
燕北飛點點頭,未做多言。
唐一龍大怒:
“放肆??!”
他一把將魅兒推開,臉色不善的對婦人說道:
“這位大姐,信得過我,就趕緊抱孩子離開,我唐氏懸壺居的醫(yī)術(shù),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夠質(zhì)疑的!”
婦女臉色焦急,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燕北飛把臉給拉了下來,哼道:
“你好大的威風(fēng)啊!”
“威不威風(fēng),也跟你這種人沒關(guān)系!”
唐一龍得意的笑道:
“小爺我自幼熟讀醫(yī)書,十三歲就在懸壺居獨立坐診,醫(yī)術(shù)不說能賽過華佗,也能堪比大國之手,
單憑你這兩句戲言,就想質(zhì)疑小爺我的醫(yī)術(shù),我呸!你也撒泡尿照照你的德性,你算個什么東西?!”
唐一龍口出狂言,那負手而立的動作,如同俯視螻蟻一樣,充滿著極大的蔑視。
“聒噪!”
魅兒直接甩了這廝一記耳光,眼露寒霜:
“你個登徒浪子,無名庸醫(yī),我家主人也是你這種螻蟻能夠諷刺的?!”
“識相的話,趕緊給我家主人跪下道歉,如若不然,我今天定會廢你雙手,也免得讓你這種庸醫(yī),以后禍害更多的無辜!”
一聲呵斥,魅兒手握短劍,仿若死神一樣,朝唐一龍走了上去。
唐一龍被嚇的連連退縮。
坐診多年,像燕北飛這種不講理的人,他還真是頭一次遇到!
唐一龍心聲恐懼,同樣也覺得格外的憤怒和委屈。
圍觀群眾更是憤憤不平,但也不敢貿(mào)然上前勸架!
開玩笑,人家可是拿著一把短劍,這要是上去,豈能有活?!
而就在這時。
唐傲從內(nèi)堂里沖了出來,大喝:
“住手?。 ?br/>
一聲大喝,摻雜著無盡的真氣,不由得把在座的患者給震的耳膜一痛,紛紛叫好:
“老爺子內(nèi)功深厚,蓋世無雙啊!”
“這倆人要倒霉嘍,打傷了老爺子的孫子,就得做好被廢的覺悟!”
“被廢也是活該,誰讓他們非得裝逼?!”
周圍雜聲四起,眾人用譏諷的眼神,等待著燕北飛承受唐傲的怒火。
可就在下一秒,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
燕北飛依舊負手而立,孤傲的如同神明!
唐傲如同一介奴仆,躬身沖燕北飛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大禮,顫抖的說道:
“恩公再上,請受唐傲一拜,在下孫子口出狂言,沖撞了先生,但請先生念在他黃口無知的份上,饒過他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