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視頻里鐘倩被人五花大綁,扔在一個殘破的沙發(fā)上面,一個身材魁梧,身上紋滿紋身的男人正大力的毆打著鐘倩,看著鐘倩恐懼的眼神,絕望的眼淚和那滿身的傷痕。陳長安的心都要碎了。
“我草你媽!”陳長安氣得直發(fā)抖,顫抖著手接聽了馬上跟進來的一個陌生電話。
“陳長安,看到視頻了吧?你的女人現(xiàn)在在我手里,不想讓她死馬上一個人過來贖人。記住,拿三百萬現(xiàn)金,只能你一個人來。要是我發(fā)現(xiàn)你帶其人過來。或者是報了警,別怪老子讓弟兄們輪了她,把她的視頻放到網(wǎng)上。哈哈哈!”一陣淫邪的大笑聲從手機里傳來。
陳長安感覺自己的胸膛快要氣炸了。強自鎮(zhèn)定下心神,陳長安道:“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要是敢對我的女人下手,就算掘地三尺,老子也要將你碎尸萬段!”
“少他媽廢話,來三里村五里外的廢棄工廠。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到時間見不到人,老子就撕票。將她先奸后殺?!?br/>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老子在附近安排了狙擊手,你要是敢耍花花心思,老子一個指令就能讓你和你的女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對方惡狠狠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陳長安瘋狂的跑回了家中,開上豐田車就狂駛而去。
兩個小時的時間,太緊了。陳長安將車子開得像飛了一般,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終于在一個半小時內(nèi)趕到縣城,找了家銀行將三百萬取出來,就急忙朝對方指定的地點趕去。
一路上,陳長安的心里痛苦萬分。他真的很擔(dān)心那些禽獸會對鐘倩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到底是誰綁架了鐘姐?媽的,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干的,一定要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鐘姐,你千萬不能有事?。£愰L安的眼睛紅紅的。仿若是一只快要發(fā)了狂的猛獸一般。
“嗤”豐田車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剎車聲,車子一停,陳長安就迅速推開門跑了出來。
“別動!”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抵在陳長安的太陽穴上。
陳長安緩緩回身,只見一名穿著迷彩軍裝的高大男子正一臉冷笑的看著自己。
“把手舉起來。”男人冷呵道。
陳長安照做?!拔乙姷界娰?。否則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把錢交給你的?!?br/>
“哼!都死到臨頭了,還裝大瓣蒜!跟我來吧?!蹦腥瞬恍嫉钠沉怂谎邸>陀脴屩钢懊娴膹U棄工廠走去。
“老大,那小子來了。一個人。我看了,沒有警察跟來?!备叽竽凶右贿M來就跟屋中坐在一張椅子正翹著二郎腿抽著雪茄的男人匯報道。
男人冰冷的眼神射了過來。打量著陳長安,又和手機中的照片對比了一下。隨后一咧嘴,露出一口大黃牙道:“你就是陳長安?”
“是,人呢?我要見鐘姐?!?br/>
“臭小子,錢帶來了沒有?”
“都在這。你把鐘姐放了,我就把錢給你?!标愰L安亮了亮手中銀色的密碼箱。將箱子打開,展示了一下里面的鈔票。
見全是嶄新的人民幣,男人放肆的大笑道:“不錯。把人給我?guī)蟻怼!?br/>
頓時有兩個同樣穿著迷彩服的男人一左一右架著鐘倩從里面走了過來。鐘倩被破布堵住了嘴,美麗的臉蛋上全是淚水,大眼睛里布滿驚恐。身上的衣衫早已衣不蔽體。完美的身子在瑟瑟發(fā)抖。
看到陳長安,漂亮的眸子里頓時涌出驚喜的淚水。嗚嗚的叫著想要跟陳長安說話。
陳長安只看了一眼就心疼死了,一向優(yōu)雅從容,擁有傾國傾城之姿的鐘倩,竟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那般柔弱憔悴。深深的看了鐘倩一眼,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陳長安冷聲道:“把她放了,錢給你?!?br/>
“哈哈,臭農(nóng)民,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你給了錢就沒事了?!毖┣涯袑χ車畞韨€迷彩軍裝男一示意。那些雇傭兵模樣的男子頓時紛紛舉起了手中的重機槍。
霎時間二十多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陳長安的腦袋和身體。
“哈哈,臭小子,不敢說話了吧,這么多只槍對著你,你就算再能打又怎么樣?只要我一個指令。他們就能將你射成個篩子?!?br/>
“不過,金主有話,不能讓你死得太痛快,你要是想讓這個小妞活命的話,馬上給老子跪下,自廢一臂???,不然老子先給小妞一槍。哇,這么美的胸真是可惜了。一會這里就會出個血洞?!毖┣涯刑统鲆恢恍∈謽尩衷阽娰坏男乜谏?。雙目流露出貪婪和邪惡。
“嗚嗚……不要”鐘倩死命的搖著頭,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
陳長安鋼牙咬碎,腦子里急速的想著對策。這么多只機槍對著自己,怎么做才能既救出鐘倩,又能不傷到她呢?要是只有自己,怎么都好辦,可鐘倩只是個普通人。一打起來,槍械無眼,很容易就傷到她。
“還不跪下!”雪茄男不耐煩了。厲聲呵斥道。
陳長安慢慢的放下錢箱子,緩緩的做出下跪的動作。雪茄男和一眾傭兵頓時發(fā)出得意的大笑聲。
“媽的,不是說這小子很能打嗎?狗屁,再厲害的武術(shù)見了老子的槍也得給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