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倩帶著六名手下在醫(yī)院經(jīng)過一番檢查救治,趙巖仍是沒有脫離危險。其他幾人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鐘倩替他們付了醫(yī)藥費,又好生安慰了一番,承諾他們傷好后仍然可以回來上班。養(yǎng)傷期間所有人的工資都照付。
來到走廊內,鐘倩給陳長安打了電話。
“喂,長安,出事了。今天上午去收菜的員工在返回的路上被一群黑衣蒙面人給打劫了,現(xiàn)在我的一名員工腦部出血,到現(xiàn)在都沒有脫離危險。其他幾名員工也都受了傷。怎么辦?這樣下去我的員工誰都不敢去你們村收菜了。你快幫我想想辦法。不對,你先來幫我救救那名員工的命吧。”
“鐘姐,你別急。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看看那名腦出血的員工。其他事我們見面再談。你報警了沒有?”
“報了縣城的公安局。你們鎮(zhèn)的派出所我也打過電話了。”
“嗯,好。我馬上過去。是人民醫(yī)院嗎?”
“是的?,F(xiàn)在三樓的重癥監(jiān)護室。不跟你說了公安局來人了。”
……
一個半小時后,陳長安來到縣人民醫(yī)院,來到重癥監(jiān)護室前。就看到鐘倩正在走廊徘徊,打著電話。見陳長安過來了,她急忙掛斷電話。
“鐘姐?!标愰L安快步走過去。
“你來了,長安,急死我了,這次真是無妄之災。你說會不會是我的競爭對手干的?想要讓我們店的貨源供不上?!?br/>
“有可能,你別急,一定會有辦法的。先帶我去看看那個重傷員工吧?!?br/>
“好的,就在里面?!辩娰粠е愰L安走進去。
只見里面的病床上躺著一個腦袋上纏滿繃帶的男子,面色蒼白,雙眼緊閉,正在昏迷中。病床旁邊坐著一個年輕女人。
鐘倩道:“趙紅,這是我請來的神醫(yī),他的醫(yī)術特別高明,可能能治好趙巖。”
趙紅立即朝陳長安仔細打量,隨即紅腫著眼睛道:“謝謝鐘總,那就勞煩這位小神醫(yī)給我弟弟看看吧?!?br/>
陳長安走上前,伸手搭在趙巖的脈搏上面,仔細的聽了一會診。又扒了扒他的眼皮,隨即收回手掌道:“腦部受到重創(chuàng),顱內出血,淤積于里面,導致患者陷入昏迷。我現(xiàn)在要為他施針,可以止住顱內出血,祛除他腦內的瘀血,讓他清醒過來?!?br/>
趙紅激動的道:“那就麻煩小神醫(yī)趕快為我弟針灸吧。我弟弟那么年輕,現(xiàn)在卻……嗚嗚”
趙紅忍不住捂著嘴哭了起來。
鐘倩急忙扶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慰。
“你別哭,長安他真的很厲害的,只要他出手,你弟弟肯定沒事?!?br/>
趙紅這才止住哭泣。
陳長安拿出銀針,開始為趙巖施針。手捏銀針,陳長安迅速在趙巖上星、印堂、迎香、太陽、下關、地倉、翳風、風池等穴位上下針。
剛把八枚銀針扎進去,就見一名身材矮小,面色蠟黃的中年男醫(yī)生走了進來。見到陳長安竟然為患者針灸。男醫(yī)生立即怒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可以給我的病人針灸?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誰來負責?”
鐘倩急忙道:“田主任,他是我請來的中醫(yī),他的醫(yī)術非常高明,能快速令患者蘇醒。請您行個方便吧。我是玉露華庭酒店的老板,這是我們酒店的至尊卡,送給您,您隨時可以帶家人免費過去吃飯。”
鐘倩遞過去一張至尊卡。
男醫(yī)生卻伸手擋了回去,瞥了鐘倩一眼,冷冷的道:“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他是我的病人,我不能允許任何人插手我的治療。年輕人,你馬上住手,我可以不報警?!?br/>
陳長安將最后一根針扎進了趙巖的百匯穴內。扭頭對男醫(yī)生道:“他的情況很嚴重,顱內出血,若不馬上針灸止血化淤,恐會有生命危險。我也是一名醫(yī)生,我不會拿人命開玩笑。也請你不要帶著成見,墨守成規(guī)。”
田成宇心中一震,這小子怎么知道患者顱內出血,難道他看過患者的腦部片子。哼!肯定是這樣?!?br/>
田成宇生氣的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醫(yī)術比我高明?哼!笑話,看你的年紀也不過二十歲左右,就算打娘胎里開始學習醫(yī)術,也不可能比我的醫(yī)術高。我可是醫(yī)學碩士。從事臨床外科十幾年。經(jīng)驗豐富。何況你是中醫(yī),對這種病,西醫(yī)才是最好的選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