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他不起殺心,雖然不確定這些北熊國軍人的真正目的,但為了以防萬一,只能假想對方,為的就是他們一家。
殺心自然而然就起來了。
想了又想,問題在于兩點。
一是他現(xiàn)在的實力,能不能干掉這些人?
二是干掉這些人后、會有什么樣的麻煩?
第一點,如果沒有虎王體這一神通,他肯定不是那些北熊國軍人槍械炮彈的對手。
有了虎王體,那些看起來就駭人的槍械炮彈威力,也不知道超沒超過第一境巔峰?
不知道他的體力,夠不夠?
另外第二點,就算干掉了那些人,毫無疑問,北熊國肯定會派人追查,到時來的會更強,麻煩源源不斷。
思索再三,有了決定。
實力暫且不足,先跑再說。
不一會,就跑回了這里的家,憨憨、大寶小寶都沒睡覺。
“吼~!”
“白君、有人類進(jìn)山,很可能是來找咱們一家的,咱們要立刻走?!?br/> 帝白君目光一凝,也顧不得‘咱們一家’這等不恰當(dāng)詞語,輕吼道。
“吼~!”
“華國?”
“吼~!”
“不是。”
“吼~!”
“你確定是來找咱們的?”
帝白君眉頭舒緩了些。
“吼~!”
“應(yīng)該是,我們必須立刻走。”
王虎鄭重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種涉及全家性命安危的事情,容不得商量。
帝白君心有不悅,不悅這混蛋的態(tài)度,更不悅他話中的意思。
她帝白君一生,何曾認(rèn)輸過?
從來都是死戰(zhàn)不退。
更何況現(xiàn)在居然讓她連面都沒有見,就要逃跑。
哼、怎么可能?
冷傲不屑的看向王虎,輕吼道。
“吼~!”
“廢物,枉你為我虎族,竟然畏戰(zhàn)而逃,我虎族戰(zhàn)天斗地、何曾懼過?”
王虎只感覺眼角直跳,這憨憨。
怪不得當(dāng)初沒恢復(fù)時,死咬著他不放,要跟他決斗。
還真是這個性格,一點都沒有老虎應(yīng)該有的謹(jǐn)慎。
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什么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什么叫戰(zhàn)略性退讓。
當(dāng)下也懶得跟她反駁,沉聲吼道。
“吼~!”
“我們?nèi)缃駥嵙Σ蛔悖髮毿氁蔡?,如果我們死了,大寶小寶怎么辦?快走吧,我已經(jīng)找到新家了?!?br/> 說著,已經(jīng)叼起小寶,往外面走去。
帝白君微愣,緊縮眉頭,有些猶豫,低頭看向了正望著她的大寶,又想了想在那人記憶中看到的炮彈威力。
幾秒鐘后,有些煩躁地甩了下頭,怒氣騰騰吼道。
“吼~!”
“廢物、哼,這次看在大寶小寶的份上,本尊暫且不與你們計較?!?br/> 說完,眼中似乎有些心虛的四處看了看,叼著大寶跟隨。
走在前方的王虎心里一笑,沒有回應(yīng),隨這憨憨驕傲去。
不過,憨憨有一個詞沒說錯。
暫且。
目光幽幽的看了眼那些北熊國士兵駐扎地,閃過了些許冷光。
換了一條路,王虎帶著一家連夜趕路。
距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的北熊國軍人駐扎地。
“杰夫,讓大家伙兒都小心點,那只大家伙的家,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不遠(yuǎn),我們要防備它隨時跳出來?!币晃恢心贶姽佥p笑道:
“明白、頭,如果它真跳出來,我倒想與它試試,看看這個大家伙能有多厲害?”對面,一位高達(dá)兩米多、肌肉異常發(fā)達(dá)的士兵杰夫笑道。
“我可不希望你有這個機會,那個大家伙太大了,只要他的肉不是草做的,你就沒有機會?!避姽俸敛涣羟榇蛉さ?。
杰夫聳聳肩膀,有著不服。
“還有記住了,上頭讓我們抓它、是為了研究它,而不是為了殺它,一旦發(fā)現(xiàn)它,用麻醉子彈?!避姽僬J(rèn)真囑咐道。
“明白?!苯芊蛞舱J(rèn)真地點頭應(yīng)道。
隨后,這支隊伍連續(xù)找了半個多月,依舊一無所獲,只能無奈罷休。
位處于華國邊境的新家中,第二天白天,王虎他們一家就已經(jīng)到了。
沒有休息,立刻開始各自捕獵。
雖然搬家之后什么都沒有說,但不管是王虎還是帝白君,無形中,都更加的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