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張秀秀的手機打來的,但手機里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是李小寶先生嗎?”
“我是,你是哪位?怎么會拿著秀秀的手機?”李小寶疑惑的問道,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在他心頭升起。
“我是天門酒樓的經(jīng)理方海天,你趕緊來一趟天門市吧,張秀秀被人打了?!狈胶L旖辜钡恼f。
“被人打了,人怎么樣?”李小寶一聽就急了。
“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只是人還沒有醒過來?!?br/> “誰干的?”李小寶的表情變得猙獰,一股寒氣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
“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報警了,等張秀秀醒了之后也許就清楚了?!狈胶L煺f,
“麻煩方經(jīng)理幫我先照看一下秀秀,我馬上就趕過去。”
“你放心,我和張秀秀也是朋友,會好好照看她的?!?br/> 問清了張秀秀所在醫(yī)院的地址,李小寶掛斷了電話。
“張秀秀被人打了?”孫小媚問道,她聽李小寶說起過張秀秀,知道是和李小寶一個村子的,現(xiàn)在正幫著李小寶在天門市推銷蔬菜。
李小寶點了點頭,一臉陰沉的說道:“在醫(yī)院呢,人還沒有醒過來。我現(xiàn)在就要去天門市一趟,看看到底是誰打傷的秀秀?!?br/>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孫小媚關(guān)切的問道。
“我自己就可以了,你還要經(jīng)營酒樓的生意呢?!?br/> 離開了古城苑酒樓,李小寶在路邊花大價錢租了輛車,并囑咐司機能開多快就開多快,有急事。
不得不說有錢就是好辦事,看在錢的面子上,司機竟真的將車開的風(fēng)馳電掣。
李小寶坐在車?yán)?,一臉的陰沉?br/> 他不知道張秀秀在天門市的人際關(guān)系,想不出會是什么人打傷的張秀秀,但能對一個柔弱的女子下如此狠手,對方肯定不是什么善類。
“不管是誰,打了我的人,我都要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br/> 李小寶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天門酒樓的經(jīng)理方海天正在病房里看護著,看到病床上的張秀秀頭上、胳膊上都纏著厚厚的紗布,臉色更是非常的蒼白,李小寶的心里就是一疼。
“你是李小寶李老板吧,我是天門酒樓的經(jīng)理方海天?!笨吹嚼钚氝M來,方海天站起身來說道。
“方經(jīng)理,秀秀怎么樣了?”李小寶焦急的問道。
“張經(jīng)理已經(jīng)醒過來了,警察也給她做了筆錄,這會兒剛剛睡著?!狈胶L煺f道。
聽說張秀秀已經(jīng)醒了,李小寶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秀秀怎么說,知道是誰打傷她的嗎?”李小寶問,他的眼里閃著寒光,讓方海天都感覺到一陣?yán)湟狻?br/> “張經(jīng)理也不知道打她的人是誰,她當(dāng)時被人用口袋套在了頭上,只知道打她的人有四五個。”方海天無奈的說。
向李小寶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邊的情況后,方海天就離開病房回酒樓去了,他酒樓里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送走了方海天,李小寶坐在張秀秀的病床邊上,看著張秀秀的凄慘模樣,他的心里非常的自責(zé),他總覺得張秀秀被打和他有關(guān)系。
畢竟張秀秀在天門市已經(jīng)工作了三年了,一直都是安然無恙的,這才給他做事三天,就被打成這樣,難道只是巧合?
天黑的時候,孫小媚打來電話,詢問張秀秀的傷情,李小寶簡單的說了一下,剛掛斷電話,張秀秀就醒了。
“小寶哥!”看到坐在病床邊上的李小寶,張秀秀的眼淚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不哭,有哥在,一定會給你報仇?!崩钚毤泵Π参康?,伸手輕輕的幫她擦去臉上的淚痕?!靶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人打成這樣?!?br/> “我也不知道,今天中午,我剛離開天門酒樓,走到一處僻靜處時,突然就被一條口袋套在了頭上,然后就是一頓猛打,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了?!睆埿阈懵恼f道,她此刻內(nèi)心中依舊被恐懼籠罩著。
李小寶皺了皺眉頭,如果沒有一點頭緒,偌大的天門市,要如何去尋找兇手,真比大海撈針還要渺茫。
“你對打傷你的幾個人就沒有一點印象嗎?”李小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