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衣領(lǐng)隨著她彎腰,不知不覺滑開幾寸,精致的鎖骨如蝶翼,下方的肌膚白得欺霜賽雪,竟比裙上花還嬌嫩。
順著鎖骨往下,撞入那抹微隆的弧度,覆蓋在其中旖旎風(fēng)光若隱若現(xiàn),時而掩蓋在陰影中。
溫希撩人而不自知,兀自逗玩著兔子,絲毫不覺旁邊眸色逐漸加深,不動聲色盯著她虎視眈眈的男生。
“啾啾啾,小煤球,你想不想你的另一半呀?”一縷俏皮的發(fā)絲滑落至粉頰邊,癢癢的,溫希抬起另一只手把它撥在耳后。
募地一只手掌攥住了她的手腕,隨之那縷頭發(fā)便被人輕柔地挽至耳后。
她甜甜一笑,“謝謝?!庇值拖骂^繼續(xù)跟煤球玩。
僅僅稀松平常的一笑,清純中又帶有輕易瓦解他人自制力的風(fēng)致。
手腕被微微收緊,一道沙啞的嗓音打在耳膜上,“溫希。”
“嗯?”
溫希偏起頭看他。
藺之庭不著痕跡掃過她鎖骨,再對上她清澈的眼眸,那一瞬渾身似有一股氣流洶涌奔騰而過。
沉悶,壓抑,躁動。
手指輕微觸動了一秒,說出口的話就染上了不明的低啞。
“玩夠了嗎?”
溫希遲疑著點頭,只覺得藺之庭看她的眼神很危險,漆黑的瞳孔像潑墨一般,濃烈得化不開。
“玩…玩夠了?!彼忧踊卮?,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著,似乎要脫離胸腔。
藺之庭好似沒察覺她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淡淡道,“走吧,上樓找他們。”
說完他站在原地,破天荒沒有去拉溫希的手,而是等她先出去。
“那你呢?”溫希眨著單純的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