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shí)清越的嗓音喑啞不堪,“溫希……”
接下來的話心照不宣,不是征求她的意見,而是最終宣布結(jié)果。
溫希瞪大了眼,急急忙忙開口欲說反對(duì),唇募地被他狠狠碾壓住,以吻封緘。
“吱——”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聲音。
溫希腦子嗡的一聲炸響,來不及思考,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四片相疊的唇瓣上。
這次真真切切觸及到她的,感覺到一片柔軟,藺之庭怔愣了下,致使他不敢輕舉妄動(dòng),只覺貼上了一只果凍般。
女生的唇都這樣軟軟的么?
他不知道。
他開始不滿于就這樣一動(dòng)不動(dòng),只知道按照本能,手掌貼上她的腦后將她擁緊,唇齒相貼,不留一絲空隙。
薄唇摩擦她的唇面,細(xì)細(xì)吸吮著,吞咽著,像吸果凍般,不時(shí)用牙齒反復(fù)碾壓輕咬。
藺之庭像犯了癮,直至將她的香甜全部吞咽入腹。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開始不滿足于淺嘗輒止,他貪婪地想要更多,便深入地撬開她的貝齒。
溫希漸漸回神,濕漉漉的雙眼漾著水光,察覺他的意圖,她本能繃緊牙關(guān)。
藺之庭悄悄退開些許,指腹緩緩摩挲她的臉頰,聲音沙啞得可怕,“乖,張開。”
伴隨著他說話,他的唇又貼上她的,一觸一離。
配上他低沉的語調(diào),無比攝人心魂。
溫希魔怔般微啟櫻唇。
似乎這方面無師自通,他如干涸許久的人,拼盡全身力氣去尋找救命解藥,而她,就是他的生命源泉。
如此不休不止許久,溫希忘了怎么呼吸,窒息感逐漸席卷她的大腦。
“唔——”她開始掙扎,拼盡全身力氣去抵觸他的,雙手推搡他的肩。
藺之庭這才慢慢退出,食髓知味舔唇,輕喘著平息身上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