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輝急匆匆地走了,不是開什么會,而是新來的芙蘭小姐要過生日,邀請他為她燭光慶生。
想想都饞得流口水,中西合壁的尤物讓他欲罷不能。
至于他們怎么談那是他們的事!方輝不感興趣,現(xiàn)在的方輝如果沒有刺激的東西,晚上會睡不著,總是會噩夢連連,只有摟著心怡之人他才能從噩夢中走出來。
這個叫芙蘭小姐正宗的中西合壁,既溫柔又彪悍,剛?cè)峤Y(jié)合。
方輝在這里被稱作大先生,在這兒不管咋折騰一律免單!而且誰都怯他,這兒除了大老板外沒人敢打斷他要干的事,只所以這么張狂,就因為這里的人員都是雇傭的外地人,而且三個月一換,自然誰也不會注意他的身份。
方輝己經(jīng)墮落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罪魁禍?zhǔn)拙褪悄莻€看上去像他的親兄弟的上官雄。
一切安排自然都是上官雄授意的,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上官雄的監(jiān)控中,方輝越無恥下流,對上官雄越有利,每次設(shè)下的陷阱方輝都掉進(jìn)去,這也說明他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
芙蘭的慶生是在別墅的左側(cè)一處小院子,這所小院子就是中國園林的縮影,停臺樓閣,假山文石,小橋荷塘,園林該有的一樣不少。
二樓的閣樓一式的竹器,桌、椅、博古架、沙發(fā)等等都是用竹子做成的,讓人一踏進(jìn)這閣樓仿佛身在江南。
芙蘭上身穿了一件湖藍(lán)色的中式綢緞的緊身衣,把本來就豐滿的身材勾勒得更豐滿誘人,下身穿了件月白色的筒裙,更顯得修長筆挺,襯托得白如潤玉的臉頰更是迷人。
方輝己經(jīng)不能自拔,不由自主地向上靠,他哪知道這次是余自德的杰作。
余自德看不慣上官雄和方輝狼狽為奸,在和鄧普的探討中他就想到了暗插耳目,芙蘭是鄧普把東南亞帶回來的,收賣了人事的一個小主管把她安插進(jìn)了會所。
方輝得到了滿足,在他看來,寧川也和他第一次進(jìn)未了會所時那樣,骨頭酥了??上瞎傩蹧]有用對付他那樣對付寧川。
上官雄抬眼一看就知道寧川是什么樣的人,所以他并沒有用對付一般男人的手法。
上官雄殷勤地把寧川讓進(jìn)了樸素?zé)o華的會客廳,普普通通的皮沙發(fā),木茶幾,算的上貴重的就是花架上那盆墨蘭。
上官雄親自給寧川泡了一杯茉莉花茶,這才坐了下來?!皩庮I(lǐng)導(dǎo),我也是在顏山長大的,對顏山電機(jī)如雷貫耳,也想為顏山電機(jī)重振過去的輝煌做點貢獻(xiàn)!咱倆一見如故,我也不藏著掖著了,聽方領(lǐng)導(dǎo)說你要寫改制意見?”
上官雄上來就采用了誠懇的語言,一向飛揚(yáng)拔扈的上官雄放低身架對寧川說話,這可是少有的做法,不能不說,他是個猴精的人。
對癥下藥,因人而異,這也是他處事的法寶。
寧川點了點頭,說:“是有這個想法,但是還沒爭取工人的意見和主管部門的意見,只是那天和方領(lǐng)導(dǎo)閑聊起了自己的看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