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堅決要出院,醫(yī)院里也只好同意了。
他回到了廠里,倒是讓大家吃驚中又感動,吃驚是他突然回到了辦公室,感動的是不顧傷痛還掛念著工作。
魯浩看到他來了,當場就急了,硬是要送他回醫(yī)院。
“這咋行,你不要命了!”魯浩虎著臉急切的說。
寧川擺擺手說:“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不礙事!”
項露忙把他扶到沙發(fā)上說:“剛手術過,這樣活動會感染的?!?br/>
魯浩摸起電話打到了廠醫(yī)院,對劉院長說:“弄張床,放到寧書記的辦公室里,帶幾個醫(yī)生來,再給寧書記檢查檢查。”
寧川的辦公室成了病房,打完吊針就能接著工作,兩不誤!
魯浩說:“要不要讓嫂子從上?;貋恚俊?br/>
寧川忙擺手說:“可別通知她,她要回來了就沒有自由了!”
魯浩苦笑了笑說:“這啥子事,三個頭頭仨光棍了!”
寧川聽后哈哈的笑了,不過,疼的又捂住了腿。
鄧普安在公司辦公樓外的探頭,經過無數(shù)次的回放,在不經意中發(fā)現(xiàn)了個熟悉的人影,徐邁從辦公樓的便門里匆匆而過,也就是兩秒的時間,一道汽車經過的燈光,掃了一下,隨后就消失了。
這讓鄧普精神大震,徐邁鬼鬼祟祟的來公司干么?一看顯示的時間正是案發(fā)前的晚上。
鄧普為了更進一步驗證猜測,來到了abc徐邁的辦公室。
“那陣風把鄧總吹回來了?”徐邁略帶嘲諷地說。
鄧普倒是沒生氣,他坐到沙發(fā)上,點上了一只煙,吸了幾口才說:“我可不會干偷雞摸狗的事,再嫁禍于人!”
“我又得罪了你?那根神經搭錯了?”
“別跟我玩彎彎繞,是男人就擔起來!”
“不明白你說啥!說清楚!”徐邁也上氣了,他指著鄧普的鼻子說。兩人吵了起來,就在要下手時,余自德出現(xiàn)了。
“都給我住手!”他呵斥道。兩人住了手,分開了,“說,又為啥!”
鄧普斜著眼看了看徐邁才說:“那天他去過公司大樓?!边@倒是讓余自德把眼睛移到了徐邁身上。
“真去過公司?”余自德冷冷地問。
徐邁坐到了椅子上說:“去過?!?br/>
“去干啥,說實話,我不追究!”余自德眼睛像兩把刀刺著徐邁。
“我,我和文員姚妁好上了,那晚我們在她的宿舍里,挺晚了,我就走了便門。”
辦公室是有個文員叫姚妁,余自德說:“你們啥時候好上的,她不是有個在財務部的男朋友嘛!”
“我們在一次舞會上,她又沒嫁給他,當然我要追了?!?br/>
真像大白,調查了,的確有這事。
但鄧普總感覺似乎還有什么說不清的東西。
法院起訴的二十多家侵吞國有資產的案子開庭了,在顏山市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顏山市是國家的老工業(yè)基地,國營企業(yè)多,破產的企業(yè)多,那么多的國有資產都去了那里?大家都緊盯著法院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