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溫迪斯的葬禮被定在他死后的第三天。
就葬在芝加哥北郊著名的玫瑰山公墓。
雖然這貨本身并沒有幾個親人,但是葬禮上來的人卻是不少。
畢竟是個網(wǎng)球明星,雖然只是個二流的,但牌面還是多多少少有一點的。
不過喬西沒有上去湊熱鬧,別人不清楚,他自己還是很有數(shù)這貨到底是怎么死的。
假惺惺的去祭奠自己殺的人,還是挺別扭的。
所以他只是坐在遠處的汽車里,充當著司機的角色,等候著瑪格特。
花費了兩個多小時,送走了所有前來追悼的賓客,瑪格特才上了車后座。
“怎么樣?累了嗎?”喬西透過后視鏡看著瑪格特問道。
今天的瑪格特,穿著一身保守的黑色典雅裙裝,戴著黑色面紗小禮帽,頸間戴著一條精致典雅的衣領式珍珠項鏈,再配上一條黑絲,整個人顯得嫻靜優(yōu)雅,氣質非常。
雖然按照夏國的老話,女要俏,一身孝,穿白色最有韻味。
但其實純黑色也不差,更有一種讓人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感。
“還好,反正所有的事情都由牧師和殯葬公司,我只不過就是撐撐場面而已,能有什么累的。”瑪格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累道。
“對了,那個家伙怎么回事兒?”喬西點點頭,然后看向了遠處一個朝著這邊張望的青年男子問道。
對方也是來參加葬禮的,但是從葬禮前就開始一直和瑪格特套近乎。
所以喬西才有此一問。
而且喬西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家伙。
上次喬·巴巴羅跟蹤瑪格特的時候,喬西就在珠寶公司見到過這家伙,對方貌似和瑪格特所說的那個約翰叔叔有關系,而且那天也是一直在對瑪格特獻殷勤。
“他???他是約翰叔叔的次子,戴維·萊比勒,一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之前一直負責他們家族在紐約的生意,前段時間才回來的,上次我運氣不好,去找約翰叔叔的時候碰上了,聽說我正在準備離婚,就沒少糾纏我,上次都和他說的很清楚了,結果現(xiàn)在還不肯放棄?!表樦鴨涛鞯囊暰€看過去,瑪格特皺了皺眉頭回答道,言語之中滿是嫌棄。
這種嫌棄并不是裝出來的,因為在瑪格特看來,這個戴維·萊比勒其實和死了的托尼·溫迪斯是一類人。
別看對方年紀也就三十出頭,但是已經(jīng)離過兩次婚了,而離婚的原因,都是因為這貨在對妻子失去了新鮮感之后,就開始在外面花天酒地,制造各種桃色新聞。
而且這貨比托尼·溫迪斯玩的還要開。
托尼·溫迪斯好歹是個體育明星,在公眾場合之下,還是比較注意維護自身形象的。
而這個戴維·萊比勒卻是仗著自己是個富二代,玩起來根本就是肆無忌憚。
所以在有托尼·溫迪斯這個前車之鑒的情況下,瑪格特自然不可能對對方有任何的好感。
“……要我給他一點教訓嗎?”聽到瑪格特的話,喬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說道。
好家伙,瑪格特這張鉆石vip飯票自己才拿到幾天呢,就來撬墻角的了,這他能忍?
要不讓這貨下去給托尼·溫迪斯做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