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成立沒多久的小公司,和一群在商業(yè)圈游刃有余混了幾十年的老牌公司競爭,居然將不少老牌公司甩在了后面。
傅慎言選擇信貸,想來看中的是信貸的發(fā)展和潛力。
鑒于上次在車庫里的事,我索性直接否定了ac,給韓雙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沈總!”
“通知下去,傅氏的審計交給信貸來做!”
聽到這話,韓雙似乎有些意外,躊躇道,“沈總,但這一次勝出的是ac,你這樣將審計交給信貸,只怕ac最后會鬧事!”
我又何嘗不知道,停車場里那個男人將我擄走,特意給我看了一出好戲,最后的要求僅僅只是讓我開一場招標(biāo)會。
那個男人的目的不就是想讓我選擇最后勝出的嗎!但我從打算開招標(biāo)會開始,就沒有打算將傅氏的審計交給獲勝者!
偌大的傅氏,我不能讓它在我手上出事,不為傅慎言,為的是傅爺爺這些年對我對照拂!
“按照我說的去做,ac那邊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掛了電話,沉默好久。
我才撥通了那個我從不主動撥打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后,那頭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五年!”
他吐出兩個字,聲音里帶著幽幽的回音,“我以為你不會再給我來任何信息了?!?br/>
壓下心里的不悅,我開口,“我要一份ac審計這些年的失誤報告,還有ac的財務(wù)情況!”
“姝,你好久沒有叫我了!”電話那頭似乎過于安靜,他對話里帶著冷森森對回音。
我身子不由慢慢的爬上了寒冷,不由控制的顫抖淺淺蔓延開,“沈鈺!”
“姝,你不應(yīng)該這樣叫我!”
即便不是面對面,但這種寒氣能隔著電話將我包圍,這種冷,不是傅慎言那種冷酷不可一世的冷,是那種地獄里浸泡了多年后的血腥,帶著恐懼變態(tài)的冷。
“哥!”我吐出一個字,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乖!”
我猛的將電話掛斷,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有些恐懼,從幼兒時就刻在骨子里了。
許久,我從地上坐了起來,身子有些發(fā)軟,磕磕碰碰的回到臥室,爬上床,將被子緊緊的將自己裹死。
我被深深刻于骨髓的寒氣侵蝕著,許久回不了神,我不該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