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
“滾!”忍了一個早上,我這脾氣也手不住了。
“哈哈哈哈,沈總注意身體?!背绦谴笮χx開。
我有些頭疼,趴在桌上有些奔潰了,一家公司的審計,如果最后弄成讓兩家公司來審計,那不是多次一舉嗎?
“韓總,這事,要不直接交給ac來做吧!這個陳總,我總覺得不踏實?!表n雙開口建議。
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陳星不踏實,但是傅慎言有意將傅氏審計交給他。
頓了頓,我道,“這事我得和傅慎言交流一下!”
一堆事湊在一起,我實在有些頭疼,想到木子那邊的事還沒解決,我也不知道傅慎言到底會不會幫木子。
想了想,我收拾了一下,看著韓雙道,“傅氏審計這邊你盯著陳星,后面的事我找傅慎言問一下,還有出差的事,你曬選一下,看一下有哪些地方是必須過去查看的,你整理一下,然后把資料給我!”
見我臉色不太好,韓雙有些擔(dān)憂道,“沈總,你沒事吧!”
我搖頭,提著包出了公司,車子被傅慎言開走了,我只能打車去了警察局。
因為事情還沒有具體的進(jìn)展,結(jié)果沒有出來前,木子需要在局子里接受調(diào)查十五天。
進(jìn)了警察局,找到昨天審問木子的那位警察,我問了一下具體情況,得知警察這邊也沒有什么進(jìn)展。
酒店里的監(jiān)控和程雋毓說的一樣,剛好那天晚上監(jiān)控壞了,找不到實質(zhì)性的線索。
因此,我也不能和木子再見面,只能等待后期的調(diào)查。
無奈,我也只能去了時光酒吧,但打車過去的時候,酒吧已經(jīng)被封了,根本進(jìn)不去。
人和人之間構(gòu)成的這個社會網(wǎng),復(fù)雜又分等級,如果單單只是靠我這樣,恐怕想要替木子找到什么證據(jù),根本沒用。
我原本以為傅慎言會來這兩個地方,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傅慎言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坐在酒吧門口氣餒。
接起電話,電話那頭有些吵,但是他的聲音卻很清晰,“在哪?”
“公司!”如果告訴他我在酒吧,我知道他會不高興,索性就順道撒了個慌。
但是我下一秒就被打臉了,電話里男人聲音冷了下來,“公司什么時候這么簡陋了?”
我一愣了,抬眸便看到了自己的車牌號,男人目光低沉,臉色淡漠,一雙黑眸冷冷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