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不做,就這樣冷冰冰的,太膈應人了。
他看向我冷笑,眉宇間染上了幾分譏誚,“發(fā)火?你覺得你能瀉,火?”
我……
見他臉色低沉冰冷,我低眸咬了咬唇,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笨拙的趴到他身上。
興許是覺得我太笨,他直接推開了,看向我道,“你就用這么拙劣的技術來敷衍我?”
我無語,吶吶道,“我要是好的話,這些年你就不會和陸欣然那么糾纏了!
“沈姝!”聽聲音是怒了。
我開口,“我在!”叫那么大聲做什么,又不是我聽不見。
“呵!”他冷笑,“沒見過道歉還這么理直氣壯的!
……
完事后,他無奈的將我拉進了懷里,緊緊摟著我聲音嘶啞道,“好了!”
我沒開口,那天的事,我沒和任何人提及,那個綁架我的男人我也沒再見著。
這一切都好像一場夢一樣。
他抱著我出了浴室,折騰了半天,躺在床上我有些困了,靠在傅慎言手臂上不由安穩(wěn)了些。
借著僅有的清醒,我吶吶開口,“傅慎言,你別生我氣了,我和陳星真的什么都沒有,我一個孕婦,他才二十幾歲,怎么會走到一起!
他側身,將我圈住,聲音里帶著低沉撩人的音色,“和他不可能,和別人可能?”
他這根本就是文字游戲,我抿唇,一雙眼睛圓鼓鼓的看著他,帶著委屈,“說白了,你就是不信我!”
他似乎對我這樣示弱的方式很受用,嘴角微微上揚,在我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的落下一吻,“睡吧!”
見他這樣,我便也不多說,原本也就困,沒多久也便睡著了。
翌日。
幾天的出差生活疲憊不堪,好不容易回來,難得睡個好覺。
在床上躺了一會,我才下床,見手機屏幕上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韓雙打來的。
手機被調了靜音,我重新將電話打了過去,那頭剛接通,就急急忙忙道,“總監(jiān),不好了,陳總昨天晚上發(fā)了通告,約了所以的媒體記者,說要公開和你的關系,現在有不少記者和看熱鬧的人等在傅氏大夏樓下等看你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