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漢庭酒店好久,周葵還是一臉恍惚。
徐長生這家伙,怎么進了個巡捕司出來,變了個樣。
原來的后臺龐天雄被親大哥趕到了國外。
現(xiàn)在又冒出了個葉司長?
第二天早上,周葵出門上班前終于咬牙問道:“昨晚的事到底什么情況?。俊?br/> 徐長生正在給小豆丁扎辮子,聞言笑道:“我拿雞毛當令箭罷了,葉司長早就對作惡多端的鄧向東不滿,我把鄧向東打了,葉司長因此對我態(tài)度十分和善,那衛(wèi)東在旁邊看了,還以為我和葉司長的關系很好呢?!?br/> “哦?!?br/> 周葵點了點頭,倒確實如此。
巡捕司頭頭葉景程的嫉惡如仇,是晉城出了名的清譽。
“徐長生,其實我這個人很無聊的。”
“別人瞧不起我們的時候,我也希望他們能高看我們一眼?!?br/> “所以昨晚我很開心,就算今天完不成合作供應的任務,奶奶讓我在公司洗廁所,我也情愿了。”
周葵滿臉柔色地說著,扭捏一下。
她突然從門口繞了回來,趁著父母在做別的事,閉眼飛快親了徐長生的臉頰一下,又飛也似地跑沒影了。
“哇哇!”
扎了兩個朝天辮的小豆丁眼尖,大呼小叫起來:“媽媽偷親爸爸咯!”
徐長生斜眼瞥著手舞足蹈的女兒:“你要是羨慕就直說。”
小豆丁跳進爸爸寬敞的懷抱里,學著媽媽吧唧了爸爸一下,奶聲奶氣的笑聲回響在清晨的民房里。
正在忙家務的陳萍萍和周維鈞望了過來,搖搖頭念叨幾句。
徐長生摸摸臉,溫柔地笑了笑。
想到周老太太給的任務,還有自己和周雨晴的打賭。
今天必須解決這件事了。
徐長生想了想,將女兒交給了周葵爸媽,一個人坐車來到市一醫(yī)院。
……
市一醫(yī)院,門口。
鄧統(tǒng)夫婦、神醫(yī)張佗、以及陳慶余等親信十多人守候著。
翹首以盼,面含敬重。
今天就是圣手焦靈鶴到達的日子。
九點的飛機到晉城,再坐車到醫(yī)院,算時間,應該差不多到了。
本來鄧統(tǒng)是打算親自到機場去迎接焦圣手的,但老人家臨上飛機前特意叮囑了,他不需要任何排場。
“焦老真是仙風道骨啊。”
劉娥不禁感嘆,想到兒子馬上就要被治好,激動得風韻猶存的嬌軀都顫抖起來。
鄧統(tǒng)卻是皺眉,拉著陳慶余到一邊說:“呂先生那邊怎么樣了?怎么一直沒消息?”
陳慶余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聯(lián)系不上,呂爺今天的水果鋪也沒開張。”
二人對視一眼,心頭沉悶。
這到底怎么回事?
自家千萬年薪雇傭的金牌保鏢,去斷一個年輕人的雙腿,居然徹夜不歸,失去了蹤跡?
“我聘請呂先生一年有余,這是他第一次任務,所以我從始至終不知道他的本事?!编嚱y(tǒng)凝聲道:“陳慶余,你到底是從哪里請來的呂先生?此人該不會是酒囊飯袋,來騙我錢的吧?”
“不可能。”陳慶余應道:“呂爺雖然是朋友介紹給我的,但他是有山門的,也就是說,呂爺一定有真本領?!?br/> 鄧統(tǒng)怒道:“那他為什么失蹤了?。俊?br/> 陳慶余苦笑:“老爺,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臨時有事耽擱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