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十五分鐘進考場,這個位置她上輩子也坐過,沒想到又來一次,世事難料呀。
監(jiān)考老師進來了,把試卷放在講臺上,是一個四十多歲,有些胖胖的老師,帶著眼睛,很嚴肅,“同學們,你們好,我是你們的監(jiān)考老師,講一下考試規(guī)則,不準攜帶電子產(chǎn)品,禁止交頭接耳,有任何問題可以舉手示意……”
啰嗦了一通之后,數(shù)學試卷發(fā)下來了,數(shù)學是她的弱項,最后的一個星期狂刷數(shù)學題,各種各樣的題目,往年各省各市的真題都刷了不少了,對于題型也了解了七八分
第一題是問那些屬于負整數(shù),并沒有難度,第二題是絕對值是絕對值,也很簡單,前面的選擇題一路做下來,除了最后算術題,特地算多了一遍,沒有多大的問題。
考試時間九十分鐘,蔣一貝做完之后,還有半個小時,不是她自夸,平時她做的那些練習題比這些難多了,而且這次考試的大題跟她的補課老師猜的八九不離的,忘了說了,蔣媽媽知道女兒的成績差,所以找的是一個退休的女教師,任職期間曾多次參加中考試卷的出題,并連續(xù)五年被評為“優(yōu)秀教師”。
蔣一貝覺得自己算是走了大運了,交卷的那刻,她也如其他考生一樣松了一口氣,其他科目對她來說沒有什么大問題。
考了兩天,第二天下午考完最后一科,走到教室門口,猛烈的太陽光照射著她的眼睛,猛烈的光線刺痛著她的眼睛,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真實,沒有喜悅感,沒有輕松感,余下的是重生帶來的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