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稍收拾一陣后,茍啟和老妹云雀從家里出門。
和其他女孩不一樣,云雀一般不帶挎包,而是喜歡背著小背包,再加上頭上的兩個羊角辨和一張嬌小的臉,乍看上去還真像個學(xué)生。
下了樓來到路邊,云雀伸手?jǐn)r下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云雁湖。”
朝司機說了句之后云雀拉開門,兩人上了車,一起坐到了后排。
車輛緩緩啟動,而茍啟此時卻隱隱皺起了眉頭。
云雁湖并不是湖,是一座酒吧的名字,位置相對來說稍偏一點,在城南,好像已經(jīng)開了有十來年,在江陵算是個老牌酒吧。
由于離的位置比較遠,茍啟對于這個酒吧只聽過沒去過,或者說是哪個酒吧都沒去過,一是沒錢,二是沒空。
如今聽聞老妹要去的地方是那,雖然他不是老古董,可心里總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出租車沿著大道一直行駛,過了約一個小時終于在云雁湖酒吧門口停下。
下車后,茍啟抬頭看了看,原以為就是個普通酒吧,沒想到規(guī)模還真挺大,兩根明晃晃的大理石圓柱,柱身鑲滿彩燈高高地杵在大門正前方,頂上連著金燦燦的招牌:“云雁湖酒吧”。
說實話,光這扇大門就比king的那個幻影酒吧氣派多了,這地方看著根本就不像酒吧,更像是大酒樓,還是上星級的那種。
“老妹,你一直以來就是在這兒上班?”
“嗯吶,之前一直不告訴你,就是怕你多想?!崩厦没卮?。
“那今天你怎么又愿意說了?”
“老哥,實話跟你說吧,是雁姐讓我今天把你帶過來的?!?br/> “雁姐?哪個雁姐?”
“就是許雁丘雁姐啊,小時候你還帶她來過咱家,你忘記啦?”
“許雁丘?”茍啟詫異,追問:“你倆什么時候湊一塊的?”
“就當(dāng)初我第一次離家的時候啊。”老妹回答,然后繼續(xù)說:“那時雁姐主動找上我,給了我第一份工作,說起來雁姐還是云雁湖酒吧老板呢?!?br/> 聽到這,茍啟不禁心頭疑惑。
當(dāng)初許雁丘這女人口口聲聲說是要出國,然后突然就消失了,才一年后就又主動找上老妹,而且對方那時候就是這云雁湖酒吧的老板,這時間怕是有點對不上???短短一年之內(nèi)既出了國,又在江陵開酒吧,難不成是有分身術(shù)?
不用想了,這女人必然是撒了謊。
再一想到昨晚那個事,他當(dāng)即開口:“老妹,你小心點,那女人可不簡單,實在不行咱就把你這工作辭···”
“原來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這么個形象?”
伴隨著一道冷冽的女聲傳來,許雁丘身著大紅風(fēng)衣,腳踩高腳長筒靴,臉上頂著一副碩大的紫色太陽鏡現(xiàn)身于酒吧門口。
而這樣一副形象一時之間還真把茍啟給看愣了。
“女王啊!這是。”他不禁眨眨眼。
這女人小時候一個形象,昨晚一個形象,如今又一個形象,這不但是女王,還是百變女王。
“愣著干嘛?進來啊。”
丟下這句后,許雁丘又一扭身進了酒吧。
“老哥,走啦!”
云雀招呼一聲,便熟練地往酒吧里走。
茍啟看了看,稍有猶豫,可也很快提步跟了上去。
進到大廳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還真是酒吧,彩燈、霓虹、吧臺等應(yīng)有盡有,只是現(xiàn)在是下午,還沒開業(yè),所以也沒有客人,只有幾個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和零星兩個年輕服務(wù)員在里面或忙、或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