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拿著這封信眼淚都快下來了。
不容易呀!
此刻的陳清臉上滿是菜色,眼窩深陷,還有兩個深深的黑眼圈??梢娺@一個月的折騰,對他自己來說也是一場折磨。
可是沒辦法,林淵是他想到能讓他去浩軒宗的唯一辦法,以自己的能力去浩軒宗也不知道猴年馬月,而且還不能保證到不到的了。
當然,陳清想去浩軒宗也不單單是因為小杰。
畢竟陳清的系統(tǒng)是注定要讓他和修行者打交道的,所以浩軒宗成了自己最好的選擇。
因為浩軒宗的那些弟子其實給他的印象都很不錯,想來浩軒宗應該也挺靠譜的。
陳清拿著林淵給他的信封反復的看了看,不由一呆,因為這信封上竟然一個字都沒有寫。
上次送的信上還有收件人的名字,這次咋連個字都沒有?
陳清有些納悶,突然有種把信封拆開看看里面內(nèi)容的想法,等到自己看完了再找個信封裝回去。
反正這信封上面也沒有林淵的字跡,就算自己換了信封也不會有人能看出來。
陳清這樣想著,微微一使勁,結(jié)果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個信封竟然沒有被他撕開。
他輕“咦”了一聲,使出了全力,只見那信封被
陳清那強如蠻牛般的力氣拉扯下竟然安然無恙,連一絲破損的跡象的沒有,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質(zhì)量這么好。
陳清暗暗咋舌,這時他似乎看到了信封上竟然有股淡淡的光華將信封牢牢的包裹住,肉眼幾乎不可見。
“這就是靈力么?”陳清喃喃著,終于找到了信封為何這么結(jié)實的原因。
這是啥意思?
加密文件么?
陳清明白林淵之所以會在信封上鍍上一層靈力,很可能就是防止自己偷看。這就讓陳清愈發(fā)的感覺這封信里肯定有什么古怪。
不過陳清沒有猶豫太久,直接將信塞進了衣服兜里,打算明天去東臨鎮(zhèn)的中心閣樓找韓四清。
當下也不管林淵會不會鬧什么幺蛾子,先去了浩軒宗再說。
第二天一早,陳清就帶著無字信封去了中心閣樓,此時門口的守衛(wèi)早已不是上次見過的精瘦漢子。
陳清也從幾個村里人聽說,之前在東臨鎮(zhèn)外圍活動的十幾個土匪都死在樹林里了,看樣子是被人殺害的,死相都挺慘的。
陳清知道當時他們也只是打斷了那十幾個土匪的腿腳,并沒有傷害到他們的性命,他們的死大概是有什么仇人對他們痛下殺手了,也可能是東臨鎮(zhèn)的修行者動的手。
不過這件事也并沒有被陳清放心上,畢竟那幾人都是死有余辜,沒有什么好可惜的。
那守門之人是對陳清有點印象的,畢竟上次陳清那咄咄逼人的氣勢也沒幾個人能忘的了,能在中心閣樓門口叫板的,他是第一個,恐怕也是最后一個。
只是這次陳清已經(jīng)穿上了新衣新鞋,好好打扮了一下,模樣也是俊朗非凡。所以守門之人也不敢怠慢,早早就進去稟報。
不一會,那人就帶著陳清走了進去。
韓四清在閣樓里察覺到了陳清的身影,不由愣了一下。
他是知道陳清是和林淵有些淵源的,上次陸漢卿回來的時候還特地把陳清在林淵那里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所以他現(xiàn)在有些摸不準林淵和陳清的關(guān)系。
不多久,陳清來到了中心閣樓的三層,韓四清的小屋。
陳清看著端坐在地上閉目打坐的韓四清拱了拱手道:“晚輩陳清,特來拜會韓長老?!?br/> 韓四清微微睜開眼睛,臉上看不出喜怒,淡淡地說道:“你小子這次前來所謂何事???”
陳清恭恭敬敬地將那無字信封遞到了韓四清的手里。
韓四清接過信封也同樣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捋著長須思索了片刻。然后當著陳清的面將信封拆開,仔細將手里的信看了一遍。
一邊看一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時不時的還會抬頭面色古怪的看陳清兩眼。
當他看完第一遍以后,竟然又掉頭回去仔細看了第二遍。這才確認這是林淵的筆跡,可他臉上古怪的神色更濃了。
陳清在一旁小心試探著問道:“韓長老,這信里有沒有提到帶晚輩去浩軒宗的事?”
沉默了片刻,韓四清淡淡的“嗯”了一聲。轉(zhuǎn)而又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回了信封里,然后指間幾道靈力閃過,那信封竟又被韓四清原模原樣的封了起來。
韓四清將信推回了陳清的面前淡然的開口道:“你今天回去準備準備,明日我派一名弟子送你去浩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