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仇還沒報,要是這一輩子都出不去了,該得多遺憾哪。
每個夜晚,狼君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整整一年了,那些仇人,無時無刻不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
她是不幸的,同時也是幸運的。
在受凌虐整整十幾年后,被豹雪母女挖了靈脈后,被無情丟進(jìn)禁地后,她不僅沒死,還活得好好的。
在這里,她碰到一群狼,這一群狼,團(tuán)結(jié),有愛,視她如珍寶。
狼君這個名字,也是這狼群的首領(lǐng),大狼給取的。
大狼抬起頭,望向遠(yuǎn)方,隔著一層看不見摸不著,卻阻隔了他們自由的結(jié)界,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熱切起來,“誰說沒有辦法!”
或許在以前,他不敢說這種話,可狼君來了,他就看到了出去的希望。
這話,讓狼君一下就激動了起來,“真的嗎狼爹?”
這一年來,她在這里沒日沒夜的修煉,只為有朝一日出去,能以蠻橫的實力親手砍下仇人的狗頭當(dāng)球踢。
只有狼族的人知道,她這一年來為了提高實力吃了多少苦。
“老子什么時候騙過你?”
大狼一巴掌拍在郎君頭上,拍得她腦瓜子嗡嗡響,那是絲毫不手下留情。
一陣打鬧后,父女倆賊兮兮的商量起大計來。
大狼:“咱們就......這樣這樣,這樣這樣......”
狼君:“好的狼爹!等我做好一切,咱們就這樣這樣......這樣這樣......”
傍晚。
狼君坐在紅楓谷的最高處,沒事做又想休息一會時,她都會來這兒看日落。
“君君,你知道我們狼族,為什么會在這虎族的禁地里出不去嗎?”坐在狼君旁邊的一頭灰狼問。
這個問題,狼君肯定是感興趣的。
只是,她不敢輕易問出口。
狼族被關(guān)在這禁地里,總不能是自己進(jìn)來的,所以,這事說出來不光彩,也沒面子。
她便搖搖頭。
那灰狼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后,才小聲說道:“你肯定沒想到,這禁地啊,其實是我們自己跑進(jìn)來的?!?br/>
聽灰狼這么說,狼君懵逼了。
握草???
真是自己跑進(jìn)來的?
“蛋疼???跑禁地來。”
灰狼托著腮,似在沉思,“君君,你怎么這么厲害,連這事也知道?”
“啊?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br/>
她又懵逼了。
“幾千年前,這個大陸不是發(fā)生過一次大戰(zhàn)嘛,咱們狼族首領(lǐng),也就是你那半路撿的爹,他想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游戲,打算背后偷襲最后的贏家,誰知到頭來被打得半死,差點蛋都沒了。”
狼爹看著如此英明神武的一個人,當(dāng)初竟然如此天秀,狼君再度懵逼了。
見狼君不說話,灰狼又開始說故事,“當(dāng)年我們拖家?guī)Э冢钢麄€狼族的寶貝,一路逃亡到了這里?!?br/>
聽到這里,狼君疑惑了,“大陸這么大,狼爹為什么偏偏獸域來?”
腦回路清奇啊!
狼君現(xiàn)在非常懷疑,狼爹當(dāng)初是不是靠了什么下流手段,才坐上狼族首領(lǐng)這個位置的。
想起大狼當(dāng)年的決定,灰狼不禁滿眼敬佩,“首領(lǐng)似乎有預(yù)知能力,他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君君你看,我們在這里生活了幾千年,當(dāng)初追殺我們的那些人,竟半點沒發(fā)覺,一群蠢蛋,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就生活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