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域某間客棧內(nèi),狼君躺在床上,靜靜地睡著,美得像個瓷娃娃。
龍驚鴻坐在床邊,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房間里,跪了一地人,他們大氣不敢喘,生怕吵著主子帶回來的那個姑娘。
那些人時不時抬頭小心翼翼看狼君一眼,越看越覺得順眼,那姑娘實力雖然弱了點。但美得傾國傾城?。∷麄冞@一族就是喜歡好看的,這姑娘,和他們的主子是極為相配的。
“主子???”地上,一個黑袍老者抬起頭,小聲喚龍驚鴻,想說什么,又不敢說。
龍驚鴻那冷得徹骨的眸猛地刺向那黑袍老者,“噓~”他做了個禁聲的動作,別吵到他的小東西了。
只那么一眼,黑袍老者只覺得背皮一陣發(fā)涼,仿佛瞬間墜入了無盡深淵,反應(yīng)過來,身上已經(jīng)是一身冷汗了。
他們的主子是龍族血脈最純正之人,這就是來自血脈之力的壓迫。
龍驚鴻是龍神之子,身上流淌著龍帝的血。
只可惜,龍族的傳說,早就隨著千年前的那一戰(zhàn)消亡了,只剩下他們這些老東西還背負著曾經(jīng)的信仰茍延殘喘著。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們的小主子破出封印重現(xiàn)人間,龍族,必定會再現(xiàn)當年輝煌。
十幾年來,狼君日日都活在恐懼中,她時刻都擔(dān)心著能不能活過明天。
習(xí)慣性的,她從不敢睡得太過深沉。
聽見一絲動靜,就會醒過來。
見她皺了皺眉,有要醒過來的跡象,龍驚鴻那濃得像墨的眸子更冷了。
他動了動手指,地上的一眾人,頭皮發(fā)麻連滾帶爬撤了出去。
撤出房間后,一群黑袍人總算松了口氣,剛剛在房間里,他們都快別憋死了。
“聽主子說是凌天宗的老狗傷了那姑娘,大家伙看,我們該怎么做?”其中一個黑袍老者問道。
這話一出,所有人就激烈的討論起來。
屋子里那姑娘可是他們龍族未來的當家主母,欺負他們的主母,活得不耐煩了!
“明天就攻打凌天宗,把蘇秋玄那老雜碎的狗頭吊起來掛在他們宗門上曬成干!”
“還等什么明天,沒看主子一副吃人的表情嗎?今天就打,等會就打,打得他們屁股尿流哭爹喊娘!”
“.......”
房里,狼君已經(jīng)醒了,外面的話,她全都聽進了耳朵里。
這個煞星,才過去一個晚上,就收了一群小弟?聽起來,那群小弟脾氣挺爆的。
凌天宗什么存在,他們把攻打說得比吃飯喝水還簡單,這是有多大底氣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他們說話,吵到你了?”莫名的,跟狼君說話,龍驚鴻的語氣溫和了許多,不像之前那么冰冷沒有感情。
他握著狼君白嫩柔軟的手,溫柔把玩著,像在撫摸一件心愛的寶貝。
這樣的他,狼君有些緩不過神來。
這男人陰晴不定,還愛鎖她的喉,這會卻變了一個人。
“沒,沒有?!被卮鹆藛栴},狼君抿了抿唇,才試探著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