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撲撲!
幾只仙鶴降落了下來,強大的氣流掀飛石泥,幾只仙鶴的身體神俊,挺拔,在其上就有三名年輕男子居高臨下的看向獨孤拜月。
為首一人身穿白色執(zhí)法長袍,他的面色陰沉,孤傲,執(zhí)法者的氣質(zhì)就顯露了出來。
“拜月師妹,你回來了!"年輕男子一副冷淡的樣子,不過臉上的表情就有貪婪,淫邪之色。
“項真師兄!"獨孤拜月說話冰冷,沒有表情,她的氣質(zhì)如萬年冰雪,自然就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項真的眼神盯著獨孤拜月,有些火熱,他的目光在獨孤拜月的身上離開,這才注意到了周興。
“此人是誰?"
項真的語氣之中就有些不滿,他的面色陰沉,語氣之中就有質(zhì)問的味道。
獨孤拜月就如同是項真的獵物,看到周興和獨孤拜月在一起項真就有些不滿。
他是執(zhí)法殿弟子,其父親更是執(zhí)法殿的長老,平日里在宗門橫行無忌,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的女弟子,獨孤拜月的氣質(zhì)冰冷,冷淡,暗中早就是項真的獵物,不過,獨孤拜月乃是仙云宗真?zhèn)鞯茏?,他卻是不好直接出手。
仙云宗分為外門弟子,內(nèi)門弟子,真?zhèn)鞯茏?,宗門長老。其中外門弟子最多,卻是身份低下,做些雜役的活,只有成為內(nèi)門弟子才算是有些地位,而成為真?zhèn)鞯茏泳蛯儆谙稍谱诘暮诵牧恕?br/> “公子是我的客人!不過,這似乎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
獨孤拜月感覺到項真對周興的敵意,也不做糾纏。
“周兄,我們走!"
獨孤拜月向前踏出一步,不再停留。
“慢著!"
項真居高臨下的看著獨孤拜月,面露冷笑,“仙云宗可不是什么人就能夠隨便進入的,此人必須要經(jīng)過執(zhí)法殿的審查才行!"
項真的面色陰沉,似乎有意要刁難獨孤拜月。
“不錯!"其中一名年輕的執(zhí)法弟子開口
了,“此人必須要經(jīng)過審查,也不能因為是拜月師妹帶來的人就放他進去!"
年輕的執(zhí)法弟子看著周興臉上不懷好意,不過,周興卻是毫不在意,他的臉上微笑,將目光看向獨孤拜月。
“交給你們審查?"獨孤拜月的臉上冷笑,“若是我不同意呢?"
獨孤拜月臉上就有怒意,她知道要是讓這些人審查周興,不會那么的簡單,甚至會給周興編制罪名,她當然不會放任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唉!"項真的臉上嘆息,“既然拜月師妹執(zhí)意如此,就怪不得我出手將你們鎮(zhèn)壓了!"
項真一直都在找機會對獨孤拜月出手,卻是沒有機會,本來他是不敢對獨孤拜月出手,不過,現(xiàn)在天魔爆發(fā),宗門長老外出,這就給了項真機會。
“師兄,出手吧!"另一名年輕的執(zhí)法弟子開口,“既然拜月師妹執(zhí)意如此,我們也只好按宗門的規(guī)矩辦事了!"
“也好!"項真點了點頭。
一只大手當空向著獨孤拜月鎮(zhèn)壓了下來,項真出手了,他的手掌之中勁氣纏繞,手掌連連變化,最后用力的向下一按,如一塊大石壓向獨孤拜月。
“殺!"
獨孤拜月的身體向上撐起,她的身體作環(huán)抱之狀,整個人就如同一柄利劍,向上一推,身體之中一股大力就和項真的手掌撞擊在了一起。
瞬間的交手,兩人的實力似乎勢均力敵,平分秋色。
另一邊,一名白衣執(zhí)法弟子的精神就鎖定了周興,身體在仙鶴之上一下躍起,伸出大手就抓向了周興。
他的手掌五指如鉤,堅硬如鋼鐵,卻是出手狠辣,五指就抓向了周興的頭部,一下出手快若閃電,直接就致人如死地。
面對白衣男子的一抓,周興卻是面無表情,也不見他手中動作,在五指臨近的霎那,周興的目光如電,臉上似有冷笑。
“死吧!"
白衣男子的面色猙獰,表情如地獄惡魔,邪惡,瘋狂,帶有快意。
“砰!"
一聲巨響,聲音宛如晴天霹靂,一道人影向后翻飛,卻是白衣男子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飛箏,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年輕男子滿臉的不可思議,震驚,疑惑,帶有不可置信的樣子。
從始至終他似乎都沒有看到周興出手,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恐怖的表情在臉上蔓延。
“不可能!"
白衣男子倒在了地上,滿臉的不敢相信,卻是身負重傷,成了廢人。
“什么!"另外一名執(zhí)法弟子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躍,跳動間就來到了受傷的執(zhí)法弟子身邊。
“鶴英杰,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