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是腦腫瘤科主任專家,之前她來辦公室求周主任給她爸做手術(shù),周主任就以到旁邊詳談她爸病情為由帶她到旁邊會議室,哪里知道周主任居心叵測。
“哪樣,是這樣嗎?”
周主任在少女耳朵上舔了一下,只聞到少女淡淡的體香味,心下火熱道:“怎么樣,只要你讓我開心了,不僅你爸能痊愈,以后我每個月再給你三千,你只需要付出一點點而已。”
少女嚇的一個激靈,哭泣道:“周主任,你,你不要這樣,缺少的醫(yī)藥費我一定想辦法籌齊……”
周主任見少女還不上道,登時臉色變了。
“籌齊?你拿什么籌齊,就憑你家那一畝三分地八輩子都湊不齊醫(yī)藥費。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你以為我會跟你費那么多話。”
周主任哼了一聲,兩只手攤開就往少女衣領(lǐng)里的雪白探去,一邊瞇著眼睛威脅道:
“要是不想你爸每天受病痛折磨,就老老實實聽我的,放心,事后我一定提前給你爸動手術(shù)。”
這一招他屢試不爽,往往事后只要給病人治好再給筆錢都不會出問題,說不定還能保持長期情人關(guān)系,更何況一個來自農(nóng)村無依無靠的少女。
“周主任,你……”少女羞憤交加,本能想反抗,又聽到周主任的話不由僵在當(dāng)場,眼淚嘩啦啦直流。
她想起躺在病床上備受病痛折磨的父親,想起對自己關(guān)愛有加,從不越線的男朋友,心中痛苦難當(dāng)。
看到這里楊宇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去,清秀少女分明就是三號床病人的女兒。這周主任人面獸心,非但不做手術(shù),還以此要挾別人女兒,簡直禽獸不如。
不管怎么樣,也不能讓這老色鬼得逞,他輕咳一聲,重重敲了敲門。
咚咚咚!
“誰!?”
周主任浴火高漲,正要一舉拿下尚未開發(fā)的少女,這時突然的敲門聲就如一瓢冰水從頭淋到尾,那叫一個刺激,周主任氣的臉都白了。
“周主任,三號床病人病發(fā),讓你去做手術(shù)。”楊宇推門而入,淡淡道。
少女紅著臉連忙整理了下衣裳,抓住機會連忙起身趁機跑了出去。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周主任見一個陌生人進來,松了口氣,旋即勃然大怒道。
楊宇瞅了瞅周主任,道:“外面的人都在找你,要不要我告訴他們你在這里。”
周主任有些心虛,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但到手的山芋飛了,心里怎么會舒服。惡狠狠的瞪了楊宇一眼,仿佛在說,小子,算你狠,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有人見到周主任,連忙上前焦急道:“周主任,你總算出現(xiàn)了,三號床腦腫瘤的病人突然病情加劇,不知道怎么回事,打止痛針都沒用,廖醫(yī)生說馬上要手術(shù),周主任你快來看看吧。”
周主任陰著臉點點頭,走進病房。
楊宇也跟著走了過來。
周主任之所以不做手術(shù),是因為三號病人少了部分醫(yī)藥費,他要看看后面怎么處理,不然自己離開了,保不定周主任會再威脅那少女。
“爸,你不要嚇我…”
病房里,病床上中年男子痛苦低嚎,聲音沙啞,短短一個月,平時那么壯實的一個人,便瘦了十多斤,如今蜷縮在一起,看著令人心酸。
誰知道周主任只是瞥了瞥中年男子,瞪著身旁的護士道:“你是干什么吃的,一針止痛藥不行,你不會打兩針嗎?”
護士愣了下,沒想到周主任會這么說,“之前打了止痛藥沒用,廖醫(yī)生說要動手術(shù)……”
“廖醫(yī)生讓你去吃屎你去不去,你不知道他們沒交醫(yī)藥費嗎,做完手術(shù)人跑了,是你墊醫(yī)藥費還是廖醫(yī)生墊,再給他打一針止痛藥。”
周主任陰沉著臉,狠狠一揮手便轉(zhuǎn)身離開。
護士漲紅了臉,開顱手術(shù)醫(yī)藥費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讓她墊她怎么付得起,囁嚅著再去準備止痛藥。
護士動作很快,一針止痛藥下去,中年漢子稍稍緩解了一下,可沒過幾秒鐘,又是痛的低嚎起來,把同病房的幾個病友都嚇了一跳,紛紛搖頭嘆息。
“哎呀,這可怎么辦,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要不,小姑娘,你去求求周主任,看能不能給你爸動手術(shù)……”護士一臉焦慮,猶豫著跟床邊的少女說道。
少女臉色慘白,讓她去找周主任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平靜聲音傳來:
“不用了。”
“他的病,我來治。”
護士愣了下,轉(zhuǎn)頭就看到一名提著綠色旅行包,神色平靜的青年。
護士記得楊宇,之前她們誰都沒找到周主任,最后還是楊宇找到的。
她對青年抱有好感,但好感歸好感,這治病又是一回事,而且現(xiàn)在病人病情惡化,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她沒有理會楊宇,繼續(xù)看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