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世中,父親是華國一名老音樂家,母親則是一名舞蹈工作的從業(yè)者。
所以,李文音從小就接受著父母壓迫式的教育。
鋼琴,形體,國標(biāo)舞。
但原身卻真的不喜歡這些東西。
去跳街舞,被傳統(tǒng)國標(biāo)舞蹈出身的老媽罵跳舞都沒個正樣,去玩說唱玩地下,被身為鋼琴家的老爸怒罵這亂糟糟的是什么破玩意。
年輕人有的時候總是會與上一輩人們有代溝。
這都2012年了,怎么還這么......
不對!
李文音愣了一下,旋即苦笑了出來。
就算是原來的世界里,2012年的時候,街舞與說唱這種東西也被許多大人無法接受。
東北的父母們生動形象的將這群“壞孩子”稱為二流子。
......
父母總是會喜歡給自己的子女鋪路。
李父與李母就是這樣。
但溝通中出了些問題,反而更是引起了原身的反抗。
原身甚至不僅一次與父母吵過架,甚至就是在學(xué)校里,也不止一次的為此嘆氣。
畢竟,十幾歲的少年,就是處在這么一個叛逆期。
但此時的李文音,是一個擁有二十八年人生經(jīng)歷的青年,對于這樣的情況,李文音卻非常的理解李父與李母的安排。
父母總是想為孩子好,但只不過這份愛,有時候會過于沉重。
沉重到孩子難以背負(fù)。
就在李文音發(fā)呆的時候,家里的房門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
“嗯?”
李文音一懵。
這個時候會是誰?
老師?
不對!剛剛老師來敲門,自己裝著睡覺,他就走了,難不成是去而復(fù)返?
父母?
不對!父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為了某個會議而出差!
算一算時間......
woc!σ(°△°|||)!!
李文音連滾帶爬的從房間出來,客廳里正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與記憶里的臉一對比,李文音吭哧一聲,艱難的一笑。
“呃......內(nèi)個......爸,媽?你們回來了?”
頭發(fā)斑白的李父板著臉一哼,有些憤怒的道。
“哼!還知道叫我爸?!我可不敢有你這么個兒子!居然敢在舞臺上裸奔!聽你們老師說,如果不是保安攔著你,你差點連褲子都脫了!”
李文音只感覺腦子里嗡嗡的。
果然那不是夢啊......
我的人生啊!剛起步就墜毀了。
抬起頭看向另一邊,李文音帶著哭腔的呼喊了一聲。
“媽~~~”
中年美婦白了李文音一眼,也是怒哼了一聲。
“別撒嬌!這么大個人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你爹媽的臉都快被你給丟盡了!”
.......
畢竟是二十八年的人生經(jīng)歷,現(xiàn)在的李文音,至少不會耿直到與父母再次鬧僵。
拿出十八般功夫,總算是將兩人哄得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李父仍然是板著臉。
“行了!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以后愛玩什么嘻哈什么街舞,我都不管,但是你必須要將鋼琴繼續(xù)彈下去,繼續(xù)走鋼琴這條路!
還有不到四個月就要藝考了,你給我好好準(zhǔn)備!爭取給我考上京音!”
李母卻不滿的瞥了一眼李父。
“哼!考什么京音?兒子是舞蹈的材料!你給我去北舞!中民也行!”
李父聽聞這句話,頓時吹胡子瞪眼了起來。
“北什么舞北舞!舞蹈這玩意也就跳到個二十七八三十出頭!吃個年輕飯!哪像彈鋼琴的,越老越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