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小友誤會了,這不是老頭子我給你的,是各個賭場老板一起湊的,希望你能高抬貴手,放過澳市賭場行業(yè)?!?br/> 夏正文能坐上賭神寶座,一眼就看出來巫怎么想的。
見巫實誠,夏正文也不隱瞞,實話實說。
賭場老板的做法不難理解,他們一起湊還能少出一點,等巫一家家找上門,加起來絕對不止兩億。
“老爺子放心,我已經(jīng)攢夠錢了,今天就離開澳市,以后都不會再來澳市賭博了?!?br/> 雖說澳市剛回歸,卻也是炎黃子孫。巫想明白了,世界上賭場數(shù)不勝數(shù),以后萬一再缺錢,大不了跑遠(yuǎn)點,何必非要在家門口宰華夏人?
“小友誤會我的意si了,我完全沒有驅(qū)趕小友的意si。能結(jié)識小友也是我的榮幸,老頭子隨時迎你們來澳市玩,只要別像昨晚那樣大殺四方就好了?!?br/> “那巫就謝過老爺子了。”
來澳市就是沖著這些賭場來的,既然這些錢是賭場老板一起湊的,巫也不矯,就伸手接過支票,遞給樊忠。
“剛才還說不要,現(xiàn)在又要,作為修煉者高手卻一銅臭,我真為你感到丟臉!”
看到樊忠把支票裝進兜里,古同光不樂意了,鄙視看了巫一眼。
“同光,不可無禮!”夏老趕緊呵斥古同光。
眼看事已經(jīng)和平解決,誰知道被古同光橫一腳。
巫年輕氣盛,被古同光一激,要是不接受支票,晚上再去賭場圈錢,那就麻煩了。
呵斥過古同光,夏老抱歉對巫解釋道:“同光從小在外長大,說話比較直接,小友不要生氣,老頭子我替他給你道歉?!?br/> 除了外文化環(huán)境不一樣,古同光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修為,是天才型人物,一般這樣的人都不屑于言巧語,想到什么說什么,巫也是一樣。
如果是別人這么說,巫可能不當(dāng)回事,但是偏偏巫把古同光當(dāng)成了對手,他這么說,巫就有些受不了,反擊道:
“我可不是修煉高手,我只是一個山里出來的野小子而已,我就喜錢,你咬我啊。我一不二不搶,方方賭博掙來的,難道開賭場只允許別人輸錢,還不準(zhǔn)別人贏錢了?”
“有本事你去外人手里掙啊,看他們是不是也和夏爺爺一樣好說話?!?br/> “我時間太緊來不及了,要不然你以為我不敢去啊。”
“借口,澳市就有一家東瀛人開的賭場,我怎么沒見你去?”
古同光不屑說道:“害怕東瀛的忍者報復(fù)吧?”
“澳市有鬼子的賭場?”巫轉(zhuǎn)頭看向樊忠:“你不是說澳市賭場行業(yè)在夏老爺子的帶領(lǐng)下抵擋住了絕大部分外資入侵嗎?”
樊忠撓了撓頭,表示不知道。
巫向夏正文投去詢問的目光。
“你也說了,是絕大部分而不是所有。任何規(guī)則都是有漏洞的,澳市賭場行業(yè)出了叛徒漢?!?br/> 夏老長嘆一口氣:“東瀛人并不是直接出資的,而是找了個代理人,他們出資,以代理人的名義申請賭場營業(yè)執(zhí)照。等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那間賭場的老板雖是澳市人,但他只是一個傀儡而已,賺的錢能分到半成就不錯了,其他的都被東瀛人卷走了,而且其他東瀛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漏洞,想要故技重施,讓人防不勝防。”
“那你怎么不早說?”
巫翻了個白眼,對樊忠說道:“樊忠,把支票還給老爺子,咱們晚上去鬼子的賭場轉(zhuǎn)轉(zhuǎn)!”
巫從小跟著大祭司長大,大祭司比夏正文出生更早,東瀛鬼子入侵華夏的時候,大祭司正在江湖游歷,親眼目睹鬼子在華夏大地?zé)龤屄?,對在東瀛鬼子的恨,恐怕比夏正文還要深。
樊忠很聽話的把剛裝進兜里的支票掏出來,雙手遞給夏正文。
“同光不太清楚開賭場的鬼子的來歷,那賭場真正的幕后老板下間賴野可不是一般的東瀛商人,是東瀛下間家族的嫡子,而下間家族自16世紀(jì)以來就以武將輩出著稱,崇尚武力,傳說家族里還有特忍坐鎮(zhèn)?!?br/> 夏正文一看巫要還回支票,去東瀛人賭場踢館,頓時急了,耐心勸說著。
“特忍?很厲害嗎?”
這是第二次聽到東瀛忍者這個詞,上次是方潔介紹孫si甜將軍時說的,不過巫當(dāng)時的注意力在別,沒有仔細(xì)問,這次再次聽到,正好問一下。
“你知道,咱們?nèi)A夏修煉者以武道為主,對修煉等級的劃分主也是以武道等級為準(zhǔn)。分別是明勁、暗勁、化勁、罡勁以及傳說中的虛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