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辦公室里,白經(jīng)理盯著顯示器,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
顯示器里,阿全已經(jīng)輸?shù)煤翢o還手之力,現(xiàn)在就是在白白給巫金送錢。
開門做生意,還不能說不讓別人來玩,白經(jīng)理也只能忍著。
忍著也不是辦法,這樣下去,整條游輪都不夠給巫金的。
突然,白經(jīng)理想到了一個人。
這條船是彌勒的產(chǎn)業(yè),最近彌勒因為一些事情,從外地請了一個大高手過來幫忙,這個高手喜歡賭博,聽聞彌勒手下有專門的賭場,今天過來湊熱鬧。
這個高手就在四樓的包間里,有專人陪著消遣。
這個時候每過一分鐘就給巫金送一次錢,白經(jīng)理坐不住了,推開辦公室,從電梯直接上了四樓。
一個裝潢豪華的大廳里,只有一張桌子,也在玩著21點。
發(fā)牌的美女荷官和樓下不同,穿著非常暴露,正媚笑著發(fā)牌。
美女荷官對面坐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大腿上坐著一位穿著透明紗衣的性感女郎,剝著葡萄喂到中年人嘴里。
“廖先生。”
白經(jīng)理行了一禮,恭敬說道:“不好意思打擾您的雅興了,游輪遇到了麻煩,來了一位高手,請廖先生出手相助?!?br/> “高手?”廖先生玩味一笑:“有多高?”
“當然比不上廖先生你?!卑捉?jīng)理招招手,一名美女服務(wù)生端著筆記本電腦走了過來。
白經(jīng)理打開一段視頻,把筆記本放到廖先生面前。
視頻正是巫金從輸?shù)节A轉(zhuǎn)折的那幾場。
廖先生因為喜歡賭博,常年混跡賭場,對阿全的作弊方法清清楚楚。
看到巫金毫不在意跟阿全碰了下手,阿全就開始輸?shù)煤翢o懸念,廖先生的眼睛瞇了瞇。
“的確是個高手?!绷蜗壬c評道:“破掉阿全手里的作弊器,至少需要有暗勁修為才可以,并且能夠在阿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完成,這個年輕人應(yīng)該是暗勁巔峰?!?br/> “那怎么辦?”白經(jīng)理著急問道:“廖先生您有把握對付他嗎?”
“區(qū)區(qū)暗勁巔峰,何足掛齒?”廖先生伸手在性感女郎懷里摸了一把,說道:“美人,你等著我,我去把那小子收拾了,咱們繼續(xù)玩?!?br/> 性感女郎知趣的嗯了一聲,起身離開。
“先說好,贏的錢要分我一半。”
廖先生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沒問題!”
白經(jīng)理連忙答應(yīng)著,緊緊跟在廖先生后邊。
樓下已經(jīng)有服務(wù)生準備好了一百萬的籌碼,看到廖先生和白經(jīng)理從電梯里走出來,趕緊端著托盤過來。
廖先生順著白經(jīng)理的手指,看到了巫金那一桌,徑直走了過去。
“不介意我也參加吧?!绷蜗壬叩阶狼?,直接坐到巫金旁邊。
“開門做生意,當然歡迎所有人!”阿全一看廖先生,就像看到救星一樣。
廖先生剛來游輪的時候,他就跟廖先生交過手,但是無論使用什么方法,都是有輸無贏。
“高手!很危險的高手!”
巫金本能的察覺到廖先生非常危險,暗暗警惕起來:“這個時候過來,應(yīng)該是賭場安排的,賭場既然派他過來,肯定是有所依仗,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手法贏我?!?br/> 如巫金預料的一樣,廖先生上臺后,桌面上的贏家就從巫金變成了廖先生。
而廖先生的手法就很簡單了,換牌。
把牌藏在衣袖里,然后以超快的速度換牌。
眼中金光一閃,巫金在廖先生的衣袖里發(fā)現(xiàn)了排列整齊的撲克。
巫金知道,如果跳出來揭穿廖先生的話,一定會被安上擾亂游輪的罪名,到時候不管如何,游輪方面一定不允許自己再賭下去,自己過來賺錢的愿望也就落空了。
看來只能從廖先生這個人身上下手了。
暫時還沒有想到辦法,巫金又開始了一萬一萬下注。
阿全和廖先生都非常有耐心,完全不著急,就這樣一萬一把陪著巫金玩。
廖先生仗著功力高深,右手凝聚力量,在桌子下一掌向巫金擊來,巫金不敢托大,趕緊伸手擋住。
巫金和廖先生雖然表面都不動聲色,暗中卻已經(jīng)交手十幾次,雙方都奈何不了對方。
這個廖先生至少是化勁初期的修為,若是單打獨斗巫金倒也不懼,至少能拼個不相上下。
奈何不了對方的結(jié)果就是,巫金依然輸。
這時候連白若靈都察覺到了不對勁,以累了為理由,暫停了下注。
“嘭!”
一聲悶響,隨著交手,兩人椅子下的地板被震裂了。
白若靈嚇了一跳,一雙大眼睛不斷在兩人身傷掃來掃去。
出老千的是你,還特么對老子出手,真以為老子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