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死要面子,瞪了我一眼說:“不是我的,我頭上怎么會有白頭發(fā)呢,肯定是別人的?!?br/> 咳咳,算了,我也不想再多說,無辜地哦了一聲就把頭發(fā)放進褲兜里,心里暗喜:得會整死這孫子。
我對旁邊的龍兄說:“喂,你看看我旁邊坐著的殺馬特是誰?!饼埿忠宦?,就看了過去。
然后怒視著這家伙,我拍了龍兄背一下說:“咱們整不整他?”
“上次打得我還不爽?!饼埿挚粗戏秸f,“還真想再打,之前是有老楊給我們撐腰,現(xiàn)在可惹不起,這家伙的爸爸官挺大的?!?br/> “嘿嘿,我說的是整。”我一臉壞笑地看著龍兄,“我用道法整他,他不會知道,我們站后面去?!?br/> 龍兄一看我在笑容,知道我肯定有辦法,就嗯了一聲,然后和我一起站的最后面的兩個胖哥們旁邊。
這倆哥們一身肥肉,如果他們沒有坐到位置,一定很夠受,我掏出20塊錢給他們說:“哥們,你們倆把位置讓給我們行嗎?”
這倆哥們只是撇了一眼錢就無視我和龍兄了,龍兄見這倆家伙不給面子,拉起袖子就準備打,我趕緊拉住龍兄說:“兄弟,別急,我加價,你哥們我賺了不少錢?!?br/> 有強子給的50萬和一些吃喝的錢,不少吧。
我再加上20,40放到這倆家伙面前,誰知又是瞥一眼就直接無視了。
媽蛋,我再加20,說了一聲:“哥們,別太貪,我手里只有這些,我和我兄弟趕著去報到呢?!?br/> 這倆哥們一見,臉上露出喜色,其中一個胖子一臉和藹站起來說:“同學(xué)們,你們是祖國的棟梁,給你們讓位是應(yīng)該的。”
滾犢子,我滴60啊,我肉痛地和龍兄坐在位置上,那倆家伙竟然以20塊錢的價格買到了前面的位置。
早知道就……哎,江湖險惡。
不扯淡了,我從包里拿出一張同人符,然后將褲兜里的頭發(fā)包裹住,問向龍兄:“有沒有草人?”
“呃……”龍兄白了我一眼,“你小子都沒有,我怎么會有?!?br/> “臥槽。”我感覺上天都在和我們作對,“沒有草人,我怎么用同人符和同人咒,我怎么整這孫啊?!?br/> 這時,我前面一個長頭發(fā)的哥們轉(zhuǎn)過身來,有些疑惑地看向我:“道友?”
我呃了一聲:“你也是羽士?”前面說過,道士的別稱羽士,一般兩個道士不認識的情況下就喊對方為羽士。
這哥們笑了笑:“我也就是皮毛,你是哪個道派的?”我撓了撓頭,就說:“我就是自學(xué)的,沒有啥道教,你是哪個的?”
這人和我差不多大,頭發(fā)都到肩上了,皮膚也挺白,看起來挺帥的,也不是很帥,比我?guī)浺稽c點,就一點點。
這哥們說:“我是龍山的?!蔽遗读艘宦暎骸笆莻€大派啊,那為什么沒在龍山?”
“實不相瞞,龍山的弟子實在是少,現(xiàn)任掌門也沒那么死板,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什么時候要訓(xùn)練會有消息傳來,什么時候有任務(wù)也是一樣,我這去讀高一呢?!边@哥們說。
我向他伸出手說:“道友啊,我叫李陰煞,我也是讀高一來著?!?br/> 他也很和善,和我握了握手說:“我叫龍陽,你叫我陽子就行。。”
龍兄扯了扯我的衣服說:“不是要整人嗎,這不是交友大會?!?br/> 我沖龍兄笑了笑,然后對龍陽說:“陽子,你有沒有帶草人,修道之人……”
龍陽沖我微笑一下,然后從他的箱子里拿出一個草人說:“拿去,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沒有沒有,都是一些犢子。”我接過草人,“我就是想報復(fù)一下那人的囂張。”
龍陽見我這么說,點點頭就轉(zhuǎn)過頭去了。
我將包住頭發(fā)的同人符夾在兩指中間,然后對著草人小聲念著同人咒:“人皆為人,草皆為草,行行色色,一切萬物皆為萬物者復(fù)蘇,急急如律令!”
手中的符化為一道藍光,然后射入草人中,草人上面就出現(xiàn)三個字——王五雷。
哈哈,原來在家伙叫王五雷,這么圖,龍兄指著王五雷說:“你看他也沒啥變化啊?!?br/> “嘿嘿?!蔽倚χf,“你看著啊?!?br/> 我用手彈了草人的額頭一下,“哎喲!”王五雷哪兒就發(fā)出慘叫聲,“誰彈我腦門!”
龍兄一見,笑得都不成人樣了,我兩個手指頭一直彈這草人的臉。
“哎喲哎喲哎喲!啊啊啊??!誰打我!啊啊?。≌l打我,有種站出來……”
而車上全部的人,當然除了我和龍兄、龍陽三人以外,都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王五雷。
龍兄見這么嗨,就奪過我手里的草人說:“你看見沒,那王五雷身邊有一個大臀女哎,嘻嘻?!?br/> 哦買噶,這家伙抓著草人的手往旁邊一摸,當然,草人這邊摸的是空氣,而王五雷那邊……
“色狼??!”那女的大叫,全公交車的除了我們仨不用說,這些男人二話不說,拉起袖子,一個個惡狠狠地打著這王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