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陸紀遠實在是不愿意再說一遍,可耐不住林夕的目光,低聲說道:“咱們倆中午不是說好下班我去接你嗎,一下班我就去店里找你,等我到的時候,店里只剩下徐清清一個人了。
我就想著聯(lián)系你一下,她見我想聯(lián)系你,就告訴我說你在后面服裝間里整理服裝,馬上就出來,讓她告訴我,說讓我在這等你一會兒,我就沒給你打電話,然后她就給我拿了一杯橙汁兒,我當時也有點口渴,也就沒多想,拿起來喝了幾口,感覺橙汁有點苦,我就沒再喝了。
又過了一會兒,我就感覺身上哪哪兒都有點熱,又有點頭疼,又有點看不清東西的,然后我就感覺徐清清慢慢靠過來,好像要扶著我去哪兒,我用力推開她,然后摸出手機打電話,她好像還過來搶我的手機,反正最后給黎月白打完電話之后我就沒什么印象了。唉!”
“額,哥,你也不要這么想吧,這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哈,畢竟誰都不會去防一個小丫頭吧!”陸紀檸難得的安慰著他哥。
林夕聽完之后,臉色越來越難看,早上明姐和她說完,她還覺得徐清清年齡不大,或許還可以改改什么的,現(xiàn)在一看,原來是她想錯了!
陸紀檸也是越聽越心驚,這小姑娘怎么膽子這么大,會想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我不會偏心的?!绷窒φf道。
“好,我信你。”
林夕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她說不會自然就不會。
既然他醒了,就不想再待在醫(yī)院里了,下床想要回陸公館,被林夕攔住。
不一會兒,林夕回來,說可以離開了,他們才離開回陸公館。
陸紀遠還是略有些頭暈,一回到公館,就回房間休息了,林夕和陸紀檸則在客廳又聊了一會兒今天發(fā)生的這件事。
這件事真是越想越心驚,徐清清一個小姑娘怎么會有這么重的心機。
今天發(fā)生的事好像知道提醒,提醒林夕該搬出去了,要不是為了去接她,也沒這么多事發(fā)生。
“檸檸,我在你家住了這么久,該搬出去了?!绷窒ν蝗徽f道。
“哦,你之前就說過要搬出去,那不是沒同意嗎,我也說了,你和我說也沒用,我媽說讓你住在這的,她說如果她回來看不到你,就揍我,你不能看我挨揍吧!”
陸紀檸說完就趕緊走了,走之前走留下一句:“早點睡啊,沒事別多想,也別提搬走的事,再見!晚安!”說完一溜煙就沒影了!
林夕失笑,她上輩子是修了什么福氣啊,才能這么幸運的遇見陸紀檸,遇見陸紀檸他們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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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夕和陸紀檸一同去店里的時候,徐清清并不在。
問過明姐之后,才知道徐清清今天說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陸紀檸冷笑一聲,還以為這姑娘敢干這種事,不會怕了呢。
徐清清這會兒正躺在家里,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陸紀遠會不會報警把她抓走啊。
她昨天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做那種鋌而走險的事。
昨天聽到陸紀遠要來接林夕,心里就不是滋味兒了,覺得應該自己沒戲了。
可是發(fā)生那種事,林夕陪著客人去警察局了。
依她最近的觀察,她就想賭一下,賭林夕會忘記通知陸紀遠。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就像著了心魔一樣。
她想了一個很蠢的辦法,生米煮成熟飯,她想著,一旦她和陸紀遠發(fā)生關系,豪門出于名聲考慮,哪怕不要她,也會給她一筆錢。
后來她就趁著機會去買了那種藥。想著萬一…萬一…林夕真的忘記告訴陸紀遠她的去向,陸紀遠還是來了店里,那她是不是可以試試!
確實,她夠了解林夕,一切都按照徐清清的預想發(fā)展著。
下班的時候,她沒走,在店里一直等著,就在她等不及快要離開的時候,陸紀遠開車過來了!
她賭對了!
可能是覺得中午說的話過分了,陸紀遠竟然相信了她說的話,還喝了果汁,看著陸紀遠的反應,她心中狂喜,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走上人生巔峰了。
可沒想到陸紀遠竟然還會有力氣打電話,她心里本來就有點打鼓,聽到陸紀遠成功打了電話,就趕忙跑了。
她既怕陸紀遠會和林夕說,又害怕被抓走,又不敢去上班,這次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正想著,林夕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徐清清聽到電話鈴聲,嚇了一激靈兒。
她接起電話的手都在發(fā)抖,此刻林夕的聲音聽在她耳朵里,有些令她恐懼:“清清啊,聽明姐說你請假了,是病了嗎,要不要緊啊?!?br/> 徐清清聞言愣了一下,她本以為林夕打電話過來是興師問罪來的,卻沒想到林夕會問她請假的事,哆哆嗦嗦的說:“沒…沒…額,是…是…是有點感冒,沒什么的?!?br/> “怎么說話還結巴了呢!”林夕笑著說。
徐清清有點摸不準林夕的意思,她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仓^皮回答:“沒有啊,林姐,我沒什么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