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夕沒看錯的話,他就是在包廂角落里和人啃到一塊的那個人,嘴角還帶著一絲可疑的紅色,像是女士的口紅顏色。
林夕假意看了看周圍,回過頭看向張煥東,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先生是在和我說話嗎?”
聽到林夕這樣說,張煥東殷殷的看著林夕,嘴角帶著笑,語調悠長:“這兒除了林夕小姐,還有別的人嗎。”
被一下子叫出名字,林夕也沒有意外,這種場合里,隨便一打聽,就知道她叫什么了。
“那也不一定啊,可能還有和您一塊出來的人,就比如現(xiàn)在藏在鳳凰樹后的歐小姐?!绷窒仡^看向藏在拐角鳳凰樹后的歐琪琪,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她也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是傻,想要偷拍都不換一雙鞋,還穿著恨天高過來,是生怕她聽不見嗎。
果然腦子是一個珍貴物品,不是人人都能夠擁有的。
這邊歐琪琪本來以為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的,正在暗中觀察,收藏‘證據(jù)’,這會兒一下子被點出來,還有些被抓包的尷尬,緩慢的直起身來,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一下,然后白了林夕一眼,趾高氣揚的走了,這一系列動作,那叫一個行云流水。
歐琪琪的高跟鞋聲音遠了之后,林夕一轉頭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還沒離開,站在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之前陸紀遠這種表情看她,她還覺得挺稀奇,挺好看的,這會兒換一個人這樣看她,她卻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其實有點想不明白,按道理來說,做這種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不是應該趕緊離開嗎,那個暗中觀察的同伙都走了有一會兒了,他怎么還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