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常樂金陵演出完的當(dāng)天,再下一城的徳蕓社的市場部就已經(jīng)和,和風(fēng)傳媒就一起將沈常樂的商演廣告,在滬都全部宣傳開了。
甚至連徳蕓社的郭桃兒和于千、徳蕓社官博,都在自己的社交平臺的發(fā)了廣告,聲勢鬧得不可謂不浩大,而滬都人的反響也很是熱烈。
不過這樣的聲勢,卻是引得了本地一位明星的不滿。
滬都某地,一個豪華的辦公室內(nèi),一位身穿白村衣西褲,身形偏瘦面容油滑薄情留著油頭的男子,正在辦公桌上抽著煙,旁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不過很顯然,咖啡香醇帶有一絲苦澀的味道,并不能吸引住這位男人的注意力,他的視線現(xiàn)在一大半都放在了手機上。
男子隨手點開了手機里面的一個視頻,點擊投屏。
很快一抹亮光投射在了辦公室前方的一面墻外的幕布上,由于是清晨太陽初升,房間內(nèi)的燈光也不算明亮,視頻顯得很是清晰。
視頻是一篇滬都地方臺的早間新聞,詳細的介紹了一下關(guān)于沈常樂金陵商演圓滿成功的消息,并且結(jié)尾還給沈常樂滬都商演開始售票前做了一個廣告預(yù)熱。
男子眉頭越皺皺緊,深深的將最后一口煙吸進了肺里緩緩噴出,藍灰色的煙霧中隱隱透出了男子陰沉不定的神色。
隨后他一只手,將煙頭狠狠的戳進了煙灰缸里面,拿起電話撥通了第一個的電話號碼。
“周哥什么事您說!”電話那頭僅僅是嘟了第一秒就被接通,聲音那頭專業(yè)恭敬中還帶有一絲隱藏很深的畏懼。
“五分鐘過來一下,再幫我沏一杯新的美式!”男子的聲音冷淡,顯然此時的心情不是很好。
電話那頭的人趕緊答應(yīng)了下來,幾分鐘后,門被輕輕敲響,一個打扮隨意,額頭見漢的普通男子,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匆忙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把咖啡端到了男子面前,隨后將有些冷掉的咖啡收拾了出去,顯然是男子的助理。
“周哥您這是???”助理走回到男子身邊輕聲道。
男子皺著眉頭聲音冷淡道:“這小赤佬干嘛的啊?現(xiàn)在這都欺負到我地盤上了啊,這事你們怎么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助理抬眼看了一下屏幕,瞬間便了然道:“周哥,這事不是我們至少沒有跟您說過,主要我們在那邊不是一直忙著錄制《龍國夢想秀》嘛,所以滬都這面的事情,我們也一直沒有過分過問…………”
周姓男子冷笑道:“一個吃大蒜的搭檔徒弟,不在他們那一畝三分地上待著,就連他們班主都沒這個能力過來發(fā)展,這個小赤佬竟然還有膽子跑的我頭上耀武揚威了?。?!”
“看來有一段時間沒演出,這幫北方的小赤佬真的以為自己牛的不行了,我才是在滬都這個地方出生,在這個地方打拼出來事業(yè)的,這次我要好好的教教他們,有我在這里一天,他們就永遠翻不了身!??!”
男性助理頻頻點頭吹噓道:“那是那是,要說滬都可是您的大本營啊,很多人都一直一直期待您的脫口秀演出呢?!?br/>
助理一個恰到好處的馬屁,吹得周姓男子表情緩和了一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問道:“我們之前定在滬都梅賽德斯奔馳文化中心的演出,海派清口《笑侃百年利波在滬都》本來初步定的是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