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所表現(xiàn)出來的智慧,著實讓秦浩感到吃驚。
特別是從它剛剛開始畫那些圖形時,很明顯它是第一次使用筆在紙上畫畫,但僅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將自己的想法完全呈現(xiàn)在紙面紙上。
不要說是猴子了,最算是一個智商比較高的成年人也很難做到這種程度,除非是個天才。
不過好在助手們都離得比較遠,雖然覺的猴子的行為古怪,但并不清除秦浩和它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秦浩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冷靜,盯著猴子看了很久。
而猴子卻異常的坦然,與秦浩對視的同時,是不是會回以一個善意的微笑。
給秦浩的感覺就好像是在說我想說的已經(jīng)都說完了,剩下的就是你們的事了一樣。
“你們先出去吧,把羽生教授叫過來。”
秦浩將實驗室內(nèi)的助手全部支走,畢竟對于這么奇怪的猴子來說,還是等他調(diào)查清楚再想外界公布為妙。
“如果說埃博拉是世界上真正的魔鬼的話,那么扎伊爾型埃博拉病毒就是魔鬼中的魔鬼,你知道么?”
待所有助手全部走出第五實驗室后,秦浩嚴肅的問道,他覺得猴子應(yīng)該能夠聽懂他的問題。
猴子也的確沒有讓秦浩失望,在聽到他的問題后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嚴肅地點了點頭。
“你又怎么能夠確定你感染了扎伊爾型埃博拉病毒呢?”
秦浩試探性地問道,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答案。
而猴子更是直接,拿起了筆在記錄本上畫了一個注射器,然后將自己的左臂放到了桌面上,示意秦浩可以抽它的血進行化驗。
猴子如此直接的回答讓秦浩一時之間找不到試探的方向,但他還是認為猴子不只擁有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能力。
就在秦浩苦思試探猴子的方法時,羽生智久進入了第五實驗室。
“是不是猴子又鄙視你了,讓我過來一起報仇。”
羽生智久一改平時在實驗室的嚴謹形態(tài),略帶嘲諷的問著秦浩。
秦浩并沒有回答,示意羽生智久坐下來后,將猴子之前的畫作遞給了他。
看到面罩后面秦浩凝重的表情,羽生智久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他知道秦浩并不是一個悲觀的人,一定是非常嚴重的事才會讓他如此表現(xiàn)。
“你畫的?”
仔細的將秦浩遞過來的畫作看完,羽生智久有些納悶地問道,他和秦浩認識這么久,還沒聽說過秦浩還有這方面的造詣。
秦浩依然沒有回答,嚴肅的指了指坐在不遠處的猴子。
羽生智久順著望過去,看見嬉皮笑臉的猴子正在沖著自己打招呼,下巴差點兒沒有驚掉。
“你說什么?這幅自畫像是這個家伙自己畫的!”
詫異的聲音從羽生智久的嘴中蹦出,將他的吃驚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還不等秦浩回答,坐在對面的猴子率先攤了攤手,就好像是在說“正是本座”一樣。
羽生智久不想理它,又將目光投向了秦浩,后者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想法。
“這是要逆天了么?難不成這個猴子在東大學(xué)過美術(shù)?”
這個答案讓羽生智久有些抓狂,昨天剛剛鄙視過自己的猴子,居然在某些方面比自己還要優(yōu)秀。
“你看一下猴子的旁邊?!?br/> 顯然羽生智久已經(jīng)被那副畫給震驚了,并沒有注意到關(guān)鍵的地方,秦浩提醒道。
看著看著,剛剛還一臉驚容的羽生智久臉色漸漸陰沉,也猜想出了猴子想要表達的信息。
看到羽生智久變得凝重的表情,猴子卻與對待秦浩不同,不但沒有稱贊之意,還一副詫異的表情。
就好像是在說:“你居然也能猜出來?!?br/> 不過此時羽生智久卻完全沒有心思和它開這個玩笑,一臉嚴肅的看向了秦浩。
“你猜的沒錯,猴子已經(jīng)感染了扎伊爾型埃博拉病毒?!?br/> 雖然羽生智久并沒有問,但秦浩也知道他想要確定什么。
“確定了么?”,羽生智久問道。
“還沒有,但基本可以確認了,剛剛它還讓我抽血化驗。”
秦浩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又指了指旁邊的猴子,而猴子也十分配合的將左臂再次放到了桌面上。
羽生智久的嘴角抽了抽,一臉痛苦的說道:“我怎么感覺它能夠完全聽懂我們的交流呢?”
秦浩點了點頭,雖然他也不想承認,但目前猴子的表現(xiàn)的確如此。
......
實驗室內(nèi)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無論是秦浩還是羽生智久都在思考著如何應(yīng)對眼前這只超乎尋常的猴子。
只有猴子十分淡定,又拿起了筆和記錄本,在上面畫了個簡筆的猴子和人,最后在中間又加了個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