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低矮昏暗的茅草房內正散發(fā)著腥臭味,惡臭的根源來自屋中一團黑色的物體,仔細看,原來是一個滿是污垢骯臟的人。
那人的臉上布滿了恐怖的刀痕,一條條刀痕橫七豎八的刻在她的臉上,長長刀痕貫穿整個臉頰,傷口因為感染正留著惡心的膿水,污穢的傷口內,依稀看能看到白色小蟲子在腐爛的肉里鉆爬。
北雨棠張嘴,口中無法發(fā)出聲音,因為口腔內舌頭已經被人拔去,就連身子都無法動彈一分。
她全身骨頭,被人一點點的敲碎。
北雨棠至今無法忘記,那蝕骨的痛,那痛楚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靈魂上。
死,她無時無刻的想要死。
偏偏老天爺卻讓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簡陋的木門,被人重重地推開,強烈的光芒從屋外照射進來。北雨棠瞇著眼睛,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人影,眼中、心中涌起滔天的恨意。
“這里可真臭。”嬌滴滴的聲音,自一名身材嬌小、長相清秀的女子口中發(fā)出,女子掩著口鼻,一臉厭棄地看著屋中那污穢的一團物體。
“小姐,這里有那個賤貨在,當然臭。”說話的是一名身材身材瘦小的青年男人,一臉討好地說著。
“她就是我的好姐姐。”顧翩然嫌棄的目光從北雨棠的身上掠過。
“自然是。”說著,瘦小的青年男人一腳重重地踢在她軟若無骨的身軀上。
北雨棠早已感覺不到疼痛了,任由男子踐踏著她的殘破的身軀。她就是想要反抗,也無力反抗。
北雨棠默默地忍受著那一腳又一腳落在身上的痛,不時有烏黑的血水從她化膿中傷口流出。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顧翩然,看著她眼底的興味,滔天的恨意一點點吞噬著她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