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州城隍廟!
今日迎來了一群人,整個司徒家,在司徒信的帶領(lǐng)下,全都來到了城隍廟。
“爺爺,我們來這里干什么啊?”
“難道是因為咱們家剛剛脫離危險,爺爺覺得是老天保佑,要來拜拜城隍爺?”
“可就算要拜城隍爺,那也完全在衢州祭拜啊,沒有必要跑到饒州來啊。”
司徒家的人都有些不理解,莫不是饒州城隍比他們衢州城隍會靈一點,但城隍可不是其他神佛啊,各地城隍只保佑各地的百姓,饒州城隍保佑不到衢州去。
人群中,倒是司徒管家和司徒遠,看到神殿內(nèi)的城隍神像,眼中是有著亮光,他們是見過那張師祖畫像的,師祖的模樣和眼前這城隍神像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他們司徒家的師祖,就是眼前這位城隍爺。
“都給我磕頭,不允許有一絲差錯!”
司徒信可不管自己這些晚輩怎么想的,帶頭磕頭,很是恭敬,而司徒家的人雖然不解,但來的時候,也都聽到自己爺爺(父親)交代過,誰要是敢有一點馬虎和不敬,那就得家法伺候。
“這是司徒弘毅的后人?”
神殿內(nèi),趙黎歌也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司徒一家族人,對于蘇云的那位弟子司徒弘毅,她也是有印象的。
蘇云的這個弟子性子和其他弟子不一樣,平日里話不多,沒事的時候就獨自待在院子里搞研究,很少外出,她雖然只是見過一兩次面,但留下的印象很是深刻。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她正和蘇云一起用餐,司徒弘毅也是陪著,飯桌上司徒弘毅一句話也不說,她還覺得是司徒弘毅是因為有蘇云在,作為弟子的不敢多說話。
可沒想到吃到一半的時候,司徒弘毅突然站起身,只說了一句:“老師,我想到了”,然后人就一溜煙跑沒了,跑回他的院子去搞研究了。
“是啊,這是弘毅的后人。”
蘇云臉上也是有著欣慰的笑容,他的那些弟子都很不錯,他們的后人也很不錯,幾百年過去了,司徒家的后人還記得祖訓(xùn),記得自己當初交代給弘毅的話,這份堅守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要知道,憑借著那些槍械,如果司徒家有野心的話,想要占據(jù)半壁江山都不是沒可能,就算司徒家沒有野心,就是對外出售這些槍械,也可以賺個盆滿缽滿。
“好了,你們都出去,在外面等。”
磕頭完之后,司徒信讓自己的后人都到外面去,他一個人留在了神殿中。
“師祖,陳大人說您是饒州城隍爺,不是弟子沒有提前來祭拜師祖您老人家,而是家族里沒有記載過這事情,弟子并不知道您就是饒州城隍爺。”
司徒信也是有些納悶了,他來的時候也特意查了一下,自家?guī)熥娉蔀轲堉莩勤驙斠呀?jīng)是有數(shù)百年的歷史了,按道理來說先祖應(yīng)該會告知的,可先祖在筆記中卻沒有記載過,所以這么多年來,他們司徒家才從來沒有來這里祭拜過師祖。
這么說也不準確,司徒家這么多年,還是有人來過饒州城隍廟的,可關(guān)鍵是知道師祖身份和樣貌的那就只有歷代家主,是司徒家的歷代家主沒有來過城隍廟。
“這一次,要不是師祖您老人家,我們司徒家可就要被滿門抄斬了。”
司徒信的話讓得蘇云面色一沉,對自己的弟子后人滿門抄斬,大明朝好大的膽子。
神殿外,楊堅感受到這一瞬間從神殿內(nèi)泄露出來的恐怖陰氣,心中也是一顫,還好,還好他提醒的早,真要司徒家出了事情,那城隍爺一怒之下,整個大明都承受不住啊。
而他之所以知道城隍爺和司徒家的關(guān)系,是因為城隍爺派他去衢州那邊安排城隍入駐的事情,特意點到了司徒家,說可以讓司徒家負責(zé)城隍廟的修建。
饒州這邊城隍爺?shù)男藿ㄊ琴Z家來負責(zé)的,而賈家和城隍爺?shù)年P(guān)系,他也很是清楚,因為這一點,他便是對司徒家上了心,當發(fā)現(xiàn)司徒家的人被衢州知府給抓入了大牢,這才提醒陳山。
但城隍爺沒有主動說出口,他自然也不能明著告知,只能是隱晦的提那么一句,好在陳山還是聰明的,及時發(fā)現(xiàn)了真相。
聽完司徒信的講述,蘇云的面色才稍微好些。
“蘇云,你不現(xiàn)個真身見見他?”
“不了。”
面對趙黎歌的提議,蘇云搖了搖頭,自己這些弟子的后人,他并打算顯露真身相見,只要他們知道有自己這么一位師祖在,知道只要不做壞事,其他任何事情,都有自己這位師祖給他們撐腰,那就足夠了。
“我不見他,但有人可以和他聊聊。”
蘇云眼角一挑,目光看向了大殿外,而此刻廟門口,賈全安的身影出現(xiàn)了,他是附妖師,和鎮(zhèn)虎衛(wèi)的關(guān)系更密切一些,陳山回來之后便是把情況告知給了賈全安,目的也很是簡單,讓賈全安來打探下城隍爺是否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