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男子捂著胸口的手縫間還汩汩地冒出鮮血,將手染得通紅,其臉色也是蒼白的很。
地上的血跡也變成烏紅色。
“那里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快給老子滾?!?br/> 床上正侮辱女子的男子側(cè)過頭,沖羅清喝道。
“g雜碎?!?br/> 羅清怒不可遏,直接操起拳頭就沖了過去。
赤裸著上身的男子“呸的一聲,急忙站起身來,準(zhǔn)備接住羅清的拳頭。
羅清手腕一拐,用手肘將對方的手腕往上一頂,另一只手抓住其手腕,一拳頭迅速繞過手,砸到了對方下巴耳根間,男人“啊~”的慘叫一聲,就往左邊一摔,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啪~”還將身后一旁柜子上的花瓶給震了下來,玻璃渣瞬間四處飛濺。
羅清頭一轉(zhuǎn),看向床上的女子,只見其衣裳破碎,露出潔白圓潤的肩膀,但裙褥還算完整,腰帶被扯了開了。
羅清猜測,應(yīng)當(dāng)是還未完全被侵犯吧!
女子雙眼瞳孔渙散,肯定是掙扎太猛被施暴者一拳砸在了腦袋,導(dǎo)致了嚴(yán)重的腦震蕩,更大的原因可能是接受不了自己即將會被侵犯的事實(shí)吧!
所以才選擇逃避,這是大多數(shù)人保護(hù)自己的本能反應(yīng)。
羅清立即扯過一旁的褥子將其蓋上,憤怒地轉(zhuǎn)過頭,盯著正捂著左下巴慢慢站起身來的男子,對方還赤裸著上半身,褲帶松松垮垮。
好像下一秒褲子就會掉下,羅清還真怕看到不該看的,惡心她自己。
只見男人口中帶著鮮血,其身旁的地上也有著一攤和著幾顆白色物質(zhì)的鮮血,顯然是幾顆槽牙。
羅清心中暗爽,也夾帶一絲遺憾,看來她的力道還是太輕了,并沒有將對方的牙齒全部打掉。
“小子,老子勸你少他m多管閑事,你可知我家老大是誰,你…還惹不起?!北话ご虻哪凶右琅f朝羅清喝道,說話還漏著風(fēng)。
“咳咳~”
女子的丈夫捂著胸口,靠在了屋子中央的桌腳邊,不停地咳著血。
“管你老大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照樣辦了你?!?br/> 羅清腳步放快,一個呼吸間就到了對方跟前。
男人后退一步,有些恐懼對方的力氣,雙手朝前一擋,“哼~”地一聲,格住了羅清的拳頭。
羅清嘴角微翹,膝蓋直接往男子下身一頂,這招雖下三濫,但對付這種下三濫的人,管用得很。眼前的男人不就正佝僂著身子,捂住下身,在原地哀嚎著。
羅清退后一步,蹲下身子使出對付屋外大漢的那一招———掃地旋風(fēng)腿
果然,還未還得及反應(yīng)的男人順間摔倒在地,嘴里還不停地謾罵著著,其內(nèi)容實(shí)在是不堪入耳。
羅清嫌吵,直接操起旁邊柜臺上的另一個完好的花瓶,一把砸到他的頭上,花瓶順間破碎,男人也翻出一個白眼,頓時昏死過去。
羅清走上前,蹲下身子拍拍昏死過去的男人的臉,不屑地道:
“和我斗,我不讓在零下幾度的天氣里,嘗嘗做凍鴨的感覺,我就覺得對不起自己?!?br/> “公子,救…救~”
微弱的聲音響起,羅清條件反射的轉(zhuǎn)入頭去,只見男子正看著自己的方向,艱難的開口。
羅清暗罵自己一聲,光顧著奚落,她咋就將受傷的男子忘了呢?
羅清立即快步朝男子走去,點(diǎn)了點(diǎn)她認(rèn)識的幾個人體止血穴道,她也不知道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