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藥可救的...
笨蛋嗎?
一直和廖祺站在一起的妖精索菲爾,自然也是聽到了,從廖祺口中說出來的話。
她看著已經(jīng)撿起了哥布林鐵器,將長劍替換掉,重新加入戰(zhàn)場的少年洛特...
在索菲爾那雙,黑暗中,泛著點點幽綠色熒光的美目中,不停閃爍著別樣的色彩。
沒想到...
這位從血族古堡出來的人類眷族,那時候...
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他那個女仆拿上短劍的。
不同于洛特,擁有整個學(xué)院,甚至是帝國作為后盾的索菲爾,自然是掌握了比這里小島上,土著人類強數(shù)百倍的知識經(jīng)驗。
正因如此,當(dāng)廖祺從帳篷中挑選出短劍時,索菲爾其實就隱隱感覺到了。
但是...
妖精女子的俏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
就像是實在忍不住了般...
索菲爾對著身旁的這位眷族人類,也就是廖祺,開口問道:
“為什么要這么麻煩?”
“嗯?”
視線從洞窟戰(zhàn)場上移開,有了洛特加入后,二對二之下,兩頭哥布林就沒有絲毫還手的余地了。
戰(zhàn)斗沒了懸念,徹底放心下來的廖祺,有點沒理解旁邊這位學(xué)院魔族的問題。
“像武器不合適這種事情...”
“如果你能早一點告訴洛特的話,就不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種意外情況了吧,你的那個小女仆也就不用...”
索菲爾解釋的聲音,才剛說到一半時,就停了下來。
因為當(dāng)妖精女子的視線,落到零的傷口位置后,卻發(fā)現(xiàn),原先那道長長地口子劃痕,此刻,卻是不僅止住了血,就連痕跡也淺了不少。
“呵,果然不愧是,當(dāng)初那位夫人的眷族呢?!?br/> “嘖嘖,廖祺,相比之下,你就要顯得遜色許多了嘛?!?br/> 所以說盡量還是不要得罪漂亮的女人。
因為一旦被她們拉入黑名單,便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借機嘲諷下的機會。
廖祺揉了揉頭發(fā)。
“你也知道關(guān)于零的隱情嗎?”
“當(dāng)然嘍,畢竟當(dāng)年,那位血族的夫人,可是群島上最接近史詩的魔族,我們學(xué)院,怎么可能不關(guān)注她呢?!?br/> 索菲爾笑吟吟地回答著。
“而零作為她的眷族,自然也是在我們關(guān)注的行列里?!?br/> 雖然這位學(xué)院妖精的話聽起來很正常...
但廖祺總感覺,在對方的語氣中,好像還參雜了些,不知名的意味在里面。
這樣讓他很不舒服。
唔...
果然還是情報不夠啊...
感嘆一聲,廖祺隨口將話題又扯了回來,他從不在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上,急于求成。
或許順著問下去,他能從這位妖精女子的口中,再得到些什么訊息。
但...
有些時候...
知道的東西越多,并不一定就意味著越好。
“是呀,正因為我相信零,所以才敢這么做,不過現(xiàn)在看看...”
廖祺臉上露出了些許氣急敗壞地表情。
他不滿地嚷嚷道:
“總感覺還是太便宜那個混蛋少年了!”
“可惡!居然真讓我這么漂亮的女仆受傷了,他難道不知道,我這個人,最見不得的,就是有漂亮女孩子在我面前被欺負(fù)嘛!”
哦?
眉毛一挑,換做零聽到這番話,估計女仆冷淡臉上只會是一臉嫌棄。
不過眼下的這位妖精女子,索菲爾倒是來了興趣。
“那萬一有一天...”
“你要和我對立戰(zhàn)斗的話,你能下得了手嗎?”
學(xué)院妖精冷不丁地就給廖祺冒出來了這么一番話。
女子話后,廖祺倒像是很認(rèn)真地,打量了索菲爾一遍后,才緩緩說道:
“唔...漂亮的阿姨...就,就算了吧?”
“呵呵?!?br/> 驚濤駭浪般地胸脯,在經(jīng)歷了猛地起伏一下后,妖精女子瞇起了眼睛。
接下來的索菲爾,用著最和善的語氣,說出了最友好的話。
“可以請你原地去世嘛?”
“咳,玩笑,開個玩笑而已,真要有這么一天,我還是得先祈禱你能放過我一條小命才對,畢竟...”
廖祺說到這里頓了頓。
其實有些時候,帥的男人,也是很記仇的。
他用上了同之前索菲爾一樣的語氣,帶著些不知名地意味,攤手說道:
“畢竟怎么看,就光憑咱倆之間這懸殊的實力差距,對于結(jié)果,也根本就是毫無懸念的吧?”
“哼,知道就好?!?br/> 索菲爾皺了皺眉。
她能感覺出來,好似對方話語中,聽起來是挺正常,可又似乎,還帶著點別的些什么意思。
不過,正當(dāng)她還想深究這種感覺的源頭時...
“廖祺大人,第一波清除工作完成?!?br/> “三頭小哥布林,確認(rèn)死亡?!?br/> 女仆是已經(jīng)重戰(zhàn)場返回,在零的短劍上,沾滿了粘稠的綠血。
“嗯,辛苦你了?!?br/> 廖祺這句話是發(fā)自真心的。
好像自打他把零從艾琳身邊借過來后,每次事件中,最后受傷的都總會是女仆。
并且基本主要原因,都是因為自己而導(dǎo)致的吧...
嗯...
雖然心中是這么檢討著,可廖祺還是不愿意放過這次機會,他不能白白讓零受傷,最起碼要傷得有價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