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唐牧在這消沉的七年中,已經(jīng)在世人的心里,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反觀司徒劍秋,正如日中天,更有甚者,得知他突破到了氣海境。
所以,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場戰(zhàn)斗的優(yōu)勝劣汰。
沒有人與錢過不去……
演武臺的另一邊,設(shè)立著一個看臺,上面有不少的座位。
而此時,四大家族紛紛的坐在了那里。
今天雖然是唐家和司徒家的事情,但乾家和柳家還是忍不住的來了。
不為別的,他們就是想看一看。
那個曾經(jīng)有著過人天賦的少年,這一次是有,真材實料,還是只是,徒有其表。
除此以外,君山城中另一方勢力,也在這里。
那就是拍賣行的素盈。
身為拍賣行的少東家,外加那禍國殃民的容顏,無不成為了今日的焦點。
下方男子的目光,總是不經(jīng)意的朝那里瞟著。
看臺上。
唐家的那一陣營里,家主唐古仁,以及其他眾位長老均在,包括慕容婉兒,還有唐家的眾弟子。
唐古仁看了眾人一眼,問道:“你們都押注了嗎?”
“還沒有?!倍L老搖頭說道。
見狀,唐古仁掏出一袋金幣,丟給二長老說道:“這里是家族出的一千金幣,去壓唐牧贏吧,幫他壯壯聲勢?!?br/> “家主!”
聽聞唐古仁所言,在做的幾位長老立時不干了。
聽聞唐古仁所言,在做的幾位長老立時不干了。
唐牧與司徒劍秋兩人的境界,相差極為懸殊,而唐古仁此時要押注到唐牧身上這一千金幣,明顯是在往外面丟錢。
這種關(guān)乎到家族的利益,他們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我認為家族支持唐牧不是不可以,但也沒必要浪費這么多,我覺得象征性的押一金幣就行了?!?br/> 唐古信從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說的那是人話嗎?”慕容婉兒一聽,秋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怎么就不是人話?誰都知道此時再往唐牧身上砸錢,那就是在打水漂!家族的錢都是大家辛辛苦苦經(jīng)營起來的!”唐古信說道。
“夠了!在家族里斗還不夠,還出來丟人現(xiàn)眼?!?br/> 唐古仁冷喝一聲,將幾人瞬間壓了下去。
唐古仁掃了眾人一眼。
旋即說道:“既然你們不同意,那就以我個人的名義,出一千金幣,壓唐牧贏!”
這一次,幾人頓時一愣,不過見他堅持,其他人也不再言語。
“二長老,這是我的一千金幣,也押唐牧?!边@時,四長老說道。
他這一千金幣,還是當初唐牧與唐平約戰(zhàn)時贏得。
自從那以后,四長老開始對這個小家伙有了一絲莫名的信心,反正最后輸了,他也損失什么。
“這是我的一百金幣,押唐牧。”七長老也跟著說道。
于是,二長老拿著金幣,看了眾人一眼,然后朝賭斗閣行去。
剛出來沒多久,后面便跟上來一道身影。
“老三,你怎么出來了?”二長老看著來人問道。
此人正是唐家三長老。
“我也想來押一注?!比L老神秘一笑。
二長老聞言,與他相視一笑,露出了一個彼此都懂的眼神,隨后,快速朝賭斗閣行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二長老與三長老便折身返回。
而這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陣騷動。
“司徒劍秋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旋即,眾人的目光齊齊朝人群后方看去。
果然,司徒劍秋與司徒劍春兩兄弟,大步向這里走來。
司徒劍秋臉上掛著傲然的神情,昂首挺胸,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將周圍視若無睹。
一直來到看臺上司徒家的位置。
“這個司徒劍秋真的突破到了氣海境了?”
“看他那隱隱外漏的靈力,應(yīng)該是的,真沒想到啊,能在二十歲之前達到氣海境,足以證明其驚人的天賦?!?br/> “這一次,唐家恐怕又要丟面子了。”
“嘿!既然他真的突破,那我就放心了,剛剛我可是將全部家當,都押在了他的身上?!?br/> 看到司徒劍秋的到來,眾人紛紛露出了驚嘆的神情。
“家主,那個司徒劍秋真的突破到氣海境了。”一旁二長老說道,老眼中竟然閃過一絲喜意。
唐古仁面無波動了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隨后將目光移開。
而唐家其他人,臉色也有些不太自然,包括之前押注在唐牧身上的那幾人。
尤其是慕容婉兒,俏臉微冷,秋眸中泛起一陣擔憂。
不過,轉(zhuǎn)而便化為堅定!
倘若今天唐牧真的出事,她絕對不會放過司徒家,哪怕是拼了這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