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司徒家,是那么容易潛入的?”
二長老瞪了他一眼,又說道:“要不...我們也花高價請個煉丹師和靈紋師?”
“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br/> 四長老附和一聲,隨即又疑惑道:“可是,煉丹師和靈紋師太過稀少,整個君山城除了拍賣行,根本沒有,如果現(xiàn)在去外城尋找,那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就怕...沒等找到,唐家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br/> 眾人一聽,紛紛思索著點了點頭。
四長老的話不無道理,現(xiàn)在去找煉丹師和靈紋師,等同于臨時抱佛腳,意義不大。
除了此辦法,他們還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唐古仁坐在主位上,默默地關(guān)注著每一個人的神態(tài),他發(fā)現(xiàn),今天五長老的表現(xiàn)有些反常,往日每次家族會議,就屬他發(fā)言最積極,而這一次,卻一聲沒吭,仿佛有心事一般,低頭不語。
唐古仁目光閃爍了一下。
唐婧依看了看眾人,撇了撇嘴,出聲打破了房間內(nèi)的沉寂:“我們家族不是有個靈紋師嘛?”
眾人聞言一愣。
緊接著恍然大悟!
“對?。×L老之子,唐牧不就是一位靈紋師嗎?”
四長老猛地一拍腦門。
他們可是知道的,唐牧可是擁有刻畫三級靈紋的能力,如果他肯出手幫助唐家,想必唐家這道難關(guān),便會立即迎刃而解了。
隨后,眾人希翼的目光看向落座在末尾的慕容婉兒。
“不知六長老可否讓你家唐牧,出手幫一下家族?”見其他人沒有開口,四長老做起了和事老,畢竟這個房間里,只有他沒有的罪過慕容婉兒。
“這事你們要自己問牧兒,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做主?!蹦饺萃駜赫f道。
“老四,去把唐牧叫...請過來?!碧乒湃室娔饺萃駜核煽冢瑑?nèi)心松了一口氣。
“是,家主?!?br/> “我,我,我,還是我去吧!”
唐婧依突然自告奮勇的站起身,向外跑去,她跟這些老年人實在待夠了,正好要出去透透氣,而且還能見到唐牧,正是她所期待的。
“不用去了,我來了?!?br/> 唐婧依剛來到議事廳的門口,一道稚嫩的聲,傳了進(jìn)來。
緊接著,唐牧推門而入。
當(dāng)看到他進(jìn)門的那一刻,坐在席位上的五長老唐古信,渾濁的雙眼中涌上一股陰翳,一閃即逝。
“我正打算去‘請’你呢?!?br/> 唐婧依白了他一眼,將請字刻意加重了聲音。
唐牧這幾天成天憋在家里,連個陪她說話的人都沒有,這讓她不由對唐牧生出了些許幽怨。
唐牧被唐婧依的反應(yīng)搞得一愣。
“是唐牧啊,來,請坐?!碧乒湃食雎暎瑢⑺酥g的氣氛打斷。
“娘?!?br/> 唐牧直接將眾人無視,來到慕容婉兒身邊,大搖大擺的坐在那里,道:“我不請自來,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呵呵,沒有,正要讓婧依去請你呢。”唐古仁笑道。
并沒有因為唐牧的態(tài)度而有何不滿,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這樣,有實力,你可以無視一切章法,同樣的,你也會得到相應(yīng)的對待與尊重。
唐古仁也并沒有因為之前那樣對唐牧,而有任何愧疚,說句不客氣的話,如果唐牧的天賦還如以往一樣,那唐家也會一如既往的待他。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言歸正傳,來的路上我都聽說了唐家目前的處境。”
唐牧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緊接著又說道:“其實,我與司徒家也有著一些不解的仇恨。”
“你與司徒家有不解的仇恨?”
聽見他的話,眾人一滯,這話說反了吧?你殺了人家一個天才兒子,應(yīng)該是司徒家與你有著不解的仇恨吧?
“不瞞大家說...”
于是,唐牧將在君山之中所遇到的刺殺說了出來。
“什么?”
慕容婉兒聞言,頓時勃然大怒!
“司徒空那個老混蛋!”
別的事情她都可以不管不顧,但是有人竟然敢殺她兒子,那她就忍無可忍了,凝視著唐牧緊張的問道:“牧兒,你沒受傷吧?”
“放心吧娘,我不僅沒受傷,還將韓葉與韓晨他們幾人一網(wǎng)打盡了?!碧颇凛p笑道。
眾人聽后先是一驚,隨后,紛紛露出了憤怒的情緒。
“司徒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現(xiàn)在想來,他們都感覺有些后怕,唐牧這等驚艷絕倫的天賦,一旦被司徒家悄悄地抹殺了,那他們唐家,估計腸子都得悔青了!
觀察著眾人的表情,唐牧的眸子在唐古信身上一頓,又道:“我悄悄的離開唐家的事,沒有驚動任何人,外人是肯定不知情的,至于司徒家如何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