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東西,讓你給老子磨咖啡,還委屈你了?告訴你,再磨磨嘰嘰的,就給老子滾蛋。我們冷家,不養(yǎng)廢物!”
冷家別墅,大廳。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懶散地躺靠在沙發(fā)上,頤指氣使地指著福伯低聲喝罵個不停。
非但如此,這個青年還掏出手機,撥通了他父親冷逢源的電話,“爸,你在哪呢?趕緊來我二爺爺這邊。二爺爺走了,冷半緣一個女人早晚都得嫁人,我們可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冷家的東西,落到外人手里?!?br/> 剛剛走到別墅門口的瑯無疆,看到這一幕,眼底陡然綻放出一抹滲人的怒意。
正在磨咖啡的福伯,更是氣得渾身直哆嗦。
這些年,老爺可沒少照顧冷逢源他們家。
誰想,不光冷逢源這個當(dāng)?shù)氖莻€白羊狼,就連冷云峰這小子也不是個東西,老爺還沒下葬呢,他就想著謀奪家產(chǎn)了。
“老東西,你竟然敢瞪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扔出去,冷半緣那個賤貨也不敢說半個字?”冷云峰抓起旁邊的靠枕,就朝著福伯砸了過去。
“冷云峰,當(dāng)初老爺和小姐可待你們家不薄,你如此辱罵小姐,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原本還竭力忍耐的福伯,一下子怒了。
“你說什么?你個老東西,竟然還敢頂嘴?”
冷云峰一聽這話,當(dāng)場就惱了,起身沖到福伯身邊,就朝著福伯的臉抽了過去。
原本站在門口,還有點不知就里的瑯無疆,看到這一幕,眼底的怒意頓時濃郁到了極點,一個箭步,沖到近前,抬手就朝著冷云峰抽了過去。
啪!
血花四濺,爛牙拋飛間,冷云峰一聲慘叫,撞翻身后的沙發(fā),翻倒在地。
剎那間,大廳里面靜得落針可聞。
鐵手心虛地低下了頭。
福伯一臉錯愕。
他萬萬想不到,沉穩(wěn)如山的瑯無疆,會因為他暴走。
心底暖流涌動間,福伯的臉色猛然一變,冷云峰可是百毒圣手遲百毒的徒弟,若是遲神醫(yī)怪罪下來,不肯為小姐解毒,那可如何是好?
焦急之下,福伯剛要勸阻瑯無疆,就見瑯無疆抬手抓著冷云峰的頭發(fā),從地上扯了起來,“冷云峰,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辱罵福伯,羞辱半緣?今天,我就讓你長長記性?!?br/> 說著,瑯無疆就把冷云峰甩到了鐵手腳下,“拖出去,教他做人。”
吃痛之下,慢慢回過神來的冷云峰,看看自己吐在地上的牙齒,再看看幾步開外的瑯無疆,當(dāng)場惱羞成怒,“瑯無疆,你個有媽生沒爹的小畜生,你竟然敢打我?信不信,等我爸來了,把你趕出冷家,讓你跟這個老東西,連個乞丐都當(dāng)不成?”
“是嗎?你可以試試?!?br/> 瑯無疆抬手攔下怒氣翻滾的鐵手,淡漠的眼底慢慢升起一絲殺意。
“你,你給我等著……”
冷云峰原本還想說幾句場面話,維系一下自己的臉面,但是瑯無疆冷厲的目光,卻讓他心里犯怵。
憤憤地罵了一句,冷云峰就連忙躲到一邊,撥打冷逢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