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這人也不知道是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自打從莫秀秀她們家回來后,就變得格外的忙碌了起來,平日里也不在一個人坐屋里面讀書看報了,而是整日整日的往外跑。
????我問其原因也不愿意和我多說,總是用外出辦事這個理由搪塞我。我看他每日忙忙碌碌的樣子也不想多問下去,畢竟自己任務(wù)也是很繁重的。
????早上一起來,陳叔就把我今天需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教給我,然后等著晚上回來檢查我練習(xí)的怎么樣了,剛一開始還算是好點。每天要學(xué)的東西都是些理論知識,死記硬背的東西也不太難得住我。悲慘的是后來陳叔開始改用其它的教學(xué)方式了,每天早上他自己都先扎個人形的紙人,而后寫下今天要用的陣法名稱。
????并告知于我,這個紙人是檢驗陣法成功與否的關(guān)鍵之物。如果列陣成功那么位于陣中的紙人就會自燃而消。第一次看我不太相信他所說的話還給我演示了一遍,果真陳叔最后時刻剛一定陣那紙人立即自下而上的就燃燒了起來,看著還挺神奇的。
????陳叔走后我自然就開始自己實驗了起來,我這人雖然入行時間不算長也就幾個月的光景,但對于這驅(qū)魔師所用的陣法可是了解的頭頭是道,尤其是理論知識極為豐富。當(dāng)初被陳叔逼迫背東西的過程中那本《百陣圖》和《列妖錄》都快被我給翻爛了,如果來個剛?cè)胄械娜宋铱隙芙o他侃的天旋地轉(zhuǎn)的。
????陳叔走后沒多久我就來到他辦公室開始觀察起了佇立在地上的那個紙人,這個紙人扎的很是簡易也就是個大致人形輪廓,一點都不像外邊喪葬用品店里賣的那種非常精致的紙人紙馬之類的東西。
????在紙人的胸部我看到了用亮色筆寫的明晃晃的兩個字‘探靈’。
????這個‘探靈’其實是個一陣法的名字,正規(guī)名字在書中記載的比較繁瑣。叫‘探鬼知陰捉靈秘法陣’,從名字上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搜尋附近鬼怪靈體的陣法,可以說是最為基礎(chǔ)的陣法了,畫法簡單之極四方之內(nèi)草草幾筆便可畫之大概輪廓,最后在按照列陣的時間在相應(yīng)的地點畫出兩朵像是蓮花的簡易圖案當(dāng)作是定陣。
????說其是最為基礎(chǔ)的陣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用作引陣的東西不是它物只要是普通的水就可以,不過這種水必須要受到法器沾染才有功用,而提到法器我在一直掛著的那枚古銅錢自然是能夠挺身而出,從外邊找來一碗清水,將我身上掛著的那枚銅錢放入水中浸泡片刻有余。
????此后我便信心滿滿的在地面上圍著那紙人列起了‘探靈’。用著自己的衣角蘸了幾下碗中的清水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周圍的輪廓畫好,心中細(xì)細(xì)的稍微推算了一下剛才列陣的時間,在陣中的東南與西南兩個位置各畫完了一朵蓮花。
????就當(dāng)最后一筆畫完時,我激動地盯著眼前的這個紙人想要看看它到底什么時候開始自燃起來,可讓我失望之極的是這一等就是小五分鐘。
????我眼睜睜的看著地面上的水在一點點的蒸發(fā)殆盡,可想而知我并沒有成功。
????至于失敗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我沒有好好的總結(jié)這次失敗的原由而是把它歸結(jié)為運(yùn)氣不佳,馬上看著地上的水干的也快差不多了我接著又像剛才那樣重新列了一遍‘探靈’,這次我可比上一次仔細(xì)的多了,真的可以說是一筆一劃的用心去做了。
????就在我畫完一朵蓮花后,我身邊上那個紙人突然就想后挪動了一小步,這個舉動可把我給開心壞了,我還以為這就算是成了呢,就等著它開始接著燃起來了??蓺獾氖怯謱⒔^了小五分多鐘除了剛一開始稍微有點動靜后,那紙人又是一動不動了。
????看到這一幕氣急敗壞的我,跑回了我的屋里把那本《百陣圖》給找了出來,對著上面又通讀了一遍,畢竟這個陣法過于基礎(chǔ)上面的介紹也是寥寥幾筆,倒是關(guān)于這個陣法名字方面的探究有不少注解,為什么名字會這么奇怪我在這先暫且不提咱們?nèi)蘸笤僬f。
????看完后感覺自己一點都沒有做錯,簡直認(rèn)為我所做的就是教科書般的列陣。很是不服氣的我又一次在地上圍著那個紙人畫了起來。
????不知道一直畫了多少次,我終于是停了下來??勺屛覍擂蔚氖俏彝O聛淼脑虿⒉皇且驗槲伊嘘嚦晒α耍怯捎谕胫械乃急晃医o用盡了。
????來來回回對著這個紙人忙活了一上午,唯一的收獲就是極大的加深了我對‘探靈’這個陣法的熟悉程度,一點不夸張的說就算現(xiàn)在我腦袋受重傷失憶了,這個陣法我也能夠倒著畫出來,苦悶之余就剩下感嘆自己太過張狂了,以為看了很久《百陣圖》后就覺得自己什么都會了,萬沒想到陣法的形倒是學(xué)會了但神卻是如此之難。
????這會兒陳叔突然從外邊走了進(jìn)來,開門后看我苦悶著臉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又瞥了眼桌子上放著的那個空碗和地上絲毫沒有任何變化的紙人,不知是安慰我還是譏諷我對我說到
????“不錯不錯,你還算的上是誠實,最起碼沒用打火機(jī)去點那個紙人給我看。”
????聽陳叔說這番話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對著地面上的紙人嘆了口氣。習(xí)慣性的問陳叔去哪里了,一般來說陳叔這時候都會和我說出去忙去了,但這次卻有所改觀的對我說道